李清水发现了曹卫兵的神秘一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上当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让她收回来是不可能的,同时,心里的好奇心也在驱使着她,她很想看看这个男人是怎么抓住凶手的!
经过刚才的一系列激烈对抗,曹卫兵感觉也有些累了,对着身边的李清水提议道:“真凶已经现身了,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多跑一趟了,你还去吗?”
李清水白了一眼曹卫兵,无语道:“明明是你提议的,你说啥就是啥咯!”
曹卫兵尴尬的摸了摸头,心里想想也是,自己才是这次上门提议的发起人,问别人确实是有点那个了:“好吧好吧,听我的,我们先回府衙,等宇轩兄和慕云飞他们两人的消息!”
说完,两人回到了府衙等候刘宇轩两人,过了好一会儿,刘宇轩两人也来到了房间中。
刘宇轩一进门,见曹卫兵的脸色不是很好,下意识的问道:“你们和人遭遇了冲突吗,脸色怎么这么惨白?”
曹卫兵见刘宇轩猜出来了,也不好隐瞒,对方是一个神医,看出自己的问题很正常:“对,我们两个和凶手相遇了,凶手想要置我于死地,是清水舍命救了我!”
曹卫兵说这话时,把那舍命两字咬得特别重,目光不时的扫向站在一旁的慕云飞,搞得后者是苦笑不已。
李清水见曹卫兵这样说,也没有反驳,解释道:“没错,我们确实是在路上遭遇了凶手,那凶手使出的是乾坤棍法,从武功招数来看,是崆峒派的路数,我见他皮肤偏黄,且肌肉线条棱角分明,应该是崆峒派的体修一派!”
慕云飞听了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听曹夫人这么一说,小生倒是有了一丝明悟,可是,崆峒派自二十年前遭遇大劫之后,实力早已大不如从前,尤其是门内很多功法早已失传,现在已经沦落为三流小宗,没想到还有练皮级的高手!”
李清水点了点头:“这点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崆峒派的情况我也略知一二,乾坤棍法乃是体修一门的独门秘技,就连同是崆峒派的人非体修一脉都无法修炼,可是,二十年前的那场武林浩劫中,崆峒派中受到打击最严重的就是体修一脉,其中数位门派长老均死于非命,弟子无一幸免,乾坤棍法早已失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呢?”
“还有,我观那男子的修炼程度和发际线,发现他应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这不符合常理啊!”
曹卫兵趴在桌子上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自己却插不上话,不由得紧张起来,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老婆很有可能要跟人跑了。
咳嗽一声,曹卫兵出声道:“我说两位还是别在那说了,江湖上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现目前,最主要的目的是抓到这起案件的凶手。”
李清水见自己讲话被打断,不满的撇过头去。慕云飞见曹卫兵周身散发的醋味儿,也不好意思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反问道:“曹兄认为这个凶手会是谁呢?”
曹卫兵见自己的表演时刻到了,为了在老婆面前彰显自己的魅力,立马解释道:“问题大了,首先一点,我们询问师爷是在秘密条件下询问的,这次分工也是秘密进行的,怎么会让凶手给知道呢,这里面很有问题!”
慕云飞稍作思考了一下,也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曹兄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至始至终,这件事都是我们四个人在处理,怎么会有第五个人知道呢?”
曹卫兵瞄了一眼李清水,发现后者正看着自己,虚荣心兴奋至极,不仅仅是为了赢得那个赌约,更是事关男人的尊严之战:“问题怪异就怪异在此,那凶手说过一句话,他的目标就是我,意味着他盯着我很久了,这明显带有极强的目的性,凶手还说过,说我是府衙那帮恶棍的帮凶,说明他对府衙有着很明显的仇视心里,可以说确定为府衙一案中,岳定山或粮官一案的幸存者。”
说到这儿,曹卫兵看向慕云飞:“慕兄,你们在卷宗里面找到粮官一案的文案了吗?粮官一家是否有人逃过了一劫?”
慕云飞回答道:“我刘兄经过一番查探,粮官一案可以确定,粮官一家并没有在这世上,并且,我还叫金衣捕快们去查了一下粮官一案的遗体,数量完全对齐,特征也很符合!”
曹卫兵点了点头:“看情况,这人应该就是岳定山一案的幸存者了,这凶手的手臂被我一箭刺穿,而且这箭头的形状很特殊,一旦强行拔除,会造成一个很大的创口,不懂的人贸然摘除,必然会危及到性命,而要摘除箭头,必须由像刘兄这样的专业大夫才能操作。”
这时,李清水插了一句:“照你这么说,那人要想治好创口,必然会去求助金陵城的大夫了,这样的话,岂不是变成了瓮中捉鳖,好哇,怪不得你自信满满的要和我打赌,原来你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你居然敢骗我!”
曹卫兵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奸笑道:“这不能说是骗,至始至终我也没有强迫你,是你答应了和我打赌的!”
李清水握着宝剑的手微微颤抖,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吓得曹卫兵立即吼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你相公,你可不能杀我,还有,你是答应了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清水终究还是没有拔剑,冷哼道:“哼,老娘今天就放过你,下次你要是再敢算计我,我一剑削了你的第三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