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又是怎么称呼你?”我踌躇着,“你看,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把你也忘得一干二净……”
“云别尘,阿姐你向来都是直呼我的名字。”
我松了口气,是我一贯的作风。
我张了张嘴,鬼使神差之下,我并没有直呼他的名字,而是唤了一声:“阿云。”
一阵拂过,我被人轻拥入怀,泥土的土腥味带着浓烈的血腥味,明明是令人不喜的味道却莫名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阿姐,你终于回来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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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