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男人强调，慢腾腾的说道：“外面那些像猿猴一样说话的人，他们曾经是这些画和这些战利品的主人。”
“这？”叶凡有些难以相信，画卷上的战士英勇高大，怎么也不像是能和那些野人能关联起来的。
“这个星空遭遇了一场重创。”男人没有说的多详细，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先坐吧。”
“好。”叶凡应声，坐下的同时，仍旧在扫视着那些壁画。
看起来，他们像是经历了一场伟大的战争，战士们击杀怪物，他们的王战胜了最强的敌人，在它的头颅上展露胜利之舞。
“你应该不是坏人。”男人看着叶凡，突然说道。
“何以见得？”叶凡反问，有些惊讶于男人如此果决……甚至草率的结论。
“眼神。”男人却似乎很自信，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人的眼神不会说谎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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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