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穷奇点头，它来自神话末期，对盘古的传说有所耳闻但并不是很熟：“不过盘古斧这样的神器大多都有血脉限制，若那人跟始神无关，恐怕拿不起来。”
“那有可能是盘古的……”叶凡想到血脉，随即，后知后觉的缓过来，拿出来了昊天塔。
“犼，你不就是盘古头骨所化吗，始神应该没血脉留下来了吧？”
“……那可不一定。”昊天塔中一片沉寂，但没一会儿，犼的声音幽幽响起：“我只是他旧时躯壳的一部分所化，充其量算是因他得了先天造化。”
“他在躯体分化之前就已经死了，但没人知道他怎么死的，更别说有关于他的其他事情……”
“没人知道怎么死的？”叶凡皱眉：“不是说他是因为劈开天地耗费尽了力气而死吗？”
“你们后世凡人的记载，只不过是臆想而已。”犼有些不屑，“能够开天辟地的始神，会因气力耗尽而死？？？”
“你们是不是太小看开天辟地的概念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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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