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这一次，云玉有了反应，眉头紧皱，眼睛也睁开了一些，有些勉强的问道：“谁啊。”
“叶凡，战天王的孙子。”叶凡回答，尽可能的凑近了一些。
“是你。”看清楚叶凡的脸，云玉艰难道：“你比你的先祖有良心，知道来见我最后一面。”
这话一出，叶凡有些噎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倒是一旁的叶谋站了出来：“云玉，战天他去域外征敌了，战况紧急，来不及回来。”
“大哥。”看到叶谋，云玉的眼睛明显亮了一点：“我就知道战天没有陨落。”读书吧
“战天那小子福大命大，怎么可能这样就死了。”叶谋回答，露出了笑容：“他一直都活着的，当年的迎风城一战，是他演给那些叛贼看的戏。”
“真好。”云玉回答，很快，又问道：“那这样说的话，那个妖女也没死了？”
“这。”这一回，叶谋也噎住了，倒是叶凡已经明白了过来，连忙道：“没死，不过已经和先祖决裂了。”
“决裂？”云玉低声道，有些疑惑：“为什么？”
“毕竟人兽殊途。”叶凡答。
话语落地，云玉沉默了，很快，似乎释然一笑。
“这样的话，那我就没什么遗憾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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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