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锋锐的剑气。”感受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叶凡带着一抹惊意开口。
“那是剑意。”
沧桑的声音回应，紧接着，他拒绝了叶凡，“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话音落地，房间里的锋锐剑意消散，一股无形的推力传来，只是将叶凡阻挡在门外。
“晚辈无意叨扰。”叶凡开口，此刻，他也显然知道了房间里的人实力不凡，语气客气，“只是晚辈身世存疑，家中父辈并不知道什么，所以想要来求证。”
“身世存疑？有什么好疑惑的。”房间里，一声冷哼响起，“你不就是那妖女的后代吗？”
“妖女？”这称呼有些激起了叶凡的不满，他皱了皱眉，而后拱手，“晚辈虽不知先祖由来，但前辈如此称呼，未免太过不尊重。”
“我尊不尊重那妖女轮得到你来说教什么吗？”那声音再一次回应，却是带着些怒，“如果不是她，后来又怎么会有你这个祸根，叶战天怎么会死？静兰又怎么会死？”
“我？”这短短的几句话，信息量显然极大，叶凡愣了愣，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静兰，就是抚养我的奶奶吗？”
“你没资格喊她奶奶。”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回，却是没有再回答，庞大的力道传来，径直将叶凡掀退，下一刻，大门也随即紧闭了起来。
“我要在这里陪静兰安眠，你这个祸根，再来叨扰，我就杀了你。”
“滚！”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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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