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啥好问的，去肯定要去的。”眯子回答，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我刚刚都说了那部长是个狠人，现在来了南歌城，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是逃不了的。”
“但那些大家族的人不会买单吧，季家李家什么的，人家在武部有上千的成员，总督都要给他们面子。”有人回答。
“大家族的人买不买单跟咱们这些混饭吃的有什么关系。”眯子摇头，“反而就是我们这些人才该去。”
“对那些大家族的人他可能不敢开刀，但对我们这些人，要想杀鸡儆猴，不就是随随便便吗？”
“你还指望董新来保住我们吗？那狗东西，除了会克扣咱们的俸禄说点屁话，真遇到事情，估计什么都不敢做。”
“眯子说的对。”听到这儿，冯大海连连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意一推，将靠在怀里的舞娘推到一旁，“走了走了，有空再来。”
“还没给钱呢！”眼瞧着孙大海一群人要走出门外去，舞娘开口。
“给什么钱。”
孙大海回答，提了提裤子，在舞女幽怨的眼神里，却还是扔过了一袋钱。
“行了行了，咱们这些人虽然都是粗人，但是从来不白嫖。”
“下回多整点花样，学个新曲吧，天天都是那么一首满洲红，都听腻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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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