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的手指戳在了首领的眼睛上，打得她眼泪横流，睁也睁不开……
首领气急败坏，也不跟宁瑶说在Z国话了，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族语。
宁瑶猜测，她大概是在骂人吧，谁被打了眼睛和鼻梁，都忍不住要开口骂娘的。
在首领看不见的位置，宁瑶腹黑地勾起唇角，笑得肆意盎然。
就算再怎么强健的体魄，人体的脆弱点都一样，宁瑶专挑首领的脖颈，膝盖弯，小腹一类的位置踢打，再加上中医的穴位撞击，弄得首领再也没办法维持站立，精疲力尽……
最终，首领被宁瑶消耗得再也不想动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哼哧哼哧张口喘着。
她垂头坐在地上，半晌缓不过来，身体好像没受伤，却又觉得哪哪都疼，又酸又疼。
“认输吗？”身边的年轻女人背脊挺得笔直，那独特的清冷嗓音冷不丁响起，隐隐带着笑意。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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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