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宁瑶接起电话，狐疑问道，“你是谁啊，推销产品就省省力气，我没兴趣。”
“这么凶？”温霆烨听出了宁瑶语气里的不耐，低沉着嗓音发出好听的笑声。
听到温霆烨的嗓音响起，宁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没想到电话会是温霆烨打来的。
“你怎么换号码了，还是个诈骗电话专用的未知号码？”
听出是温霆烨后，宁瑶挺直的肩膀略往下垮了垮，全然是放松的状态。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坐到沙发上，就这么穿着内衣裤，身材好到堪比维密模特的高挑有致。
宁瑶的嗓音里带着调侃的腹黑意味，坏得很。
“存好，以后我会用这个号码联系你。”
电话那头男人的嗓音格外清晰，只是混杂着一些雨声和车子引擎动静，比起先前的杂音，温霆烨看样子是在一个信号还不错的位置。
温霆烨此时正在下山的路上，因为车内有屏蔽装置，信号不好，他只得倾斜出半边身子，将自己伸出窗外，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打出了这个电话。
这会儿正在下雨，豆大的雨珠砸在他的脸上，有细微的疼痛感，他却恍然不觉，唇边甚至带着笑意，眼神温柔到像是要溢出水来似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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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