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怎么说,滚木也滑开了。只是滚木并没有滑开太远。而且盾牌形成斜坡的缘故,更是让本来静态落下的滚木,在空中翻滚起来。
老兵后面的八旗军并没有被砸中,但却被滚动的树枝在后背划过。这是一名阿哈,他并没有盔甲,只是穿着一件粗麻布衣,锋利的树枝立刻划破那麻布衣,在其背后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恐怖血痕。别忘记现在还是下雨的,雨水落在伤口上,那种痛苦,更是剧烈。
阿哈惨叫一声,从攻城梯上摔落。
滚木继续滚落,越过第三名攀爬攻城梯的士兵,砸在两名八旗军士兵身上。虽然他们穿着棉甲,但棉甲被雨水打湿后,自然而然的发胀起来,密度就没有原来的大了。锋利的树枝穿透已经发胀的棉甲,狠狠的扎入八旗军士兵的身体内,鲜血混合着雨水飞溅。
两名八旗军只来得及惨叫一声,滚木继续滚动,碾轧过他们的头部,落在泥泞的土地上,一动也不动。两名倒霉的八旗军士兵也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死透了没有。
“该死的!”城头下的八旗军小军官禁不住咒骂一句。连忙下令道:“还看着干什么!把这滚木搬到一边去,别碍着我们攻城!”
两名阿哈忙不迭的上前转移。
城墙下滚木礌石不断抛下,城墙上的火铳兵也不再沉默了。八旗军靠近城墙的时候,火铳兵只是零零星星的射击。并非是火铳兵都成了软蛋,主要是三个原因。
一来是为了突然,好杀八旗军一个措手不及。二来则是燧发枪虽然可以在雨水中射击,但填装弹药却麻烦不少。为了防止雨水落才枪管里面,火铳兵不得不找遮雨的地方填装火药。这就使得射速降低到几乎两分钟才一发。比之于火炮都还要慢。三来则是暴雨的缘故,暴雨使得火铳兵视野大受影响,只能够面前看到四五十米外,而且还是看得不怎么真切的那种。
只是现在,不用再隐藏了。伴随着王辅一声令下,城墙上的火铳兵齐齐扣动扳机,一阵炒豆般的密集爆响声蓦然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浓密的硝烟,哪怕是倾盘大雨一时间也打不散这硝烟。
在楯车上的弓箭手本道火铳兵哑火的了,并没有躲在木板后面,等看到火铳兵射击的时候,已经玩了。此刻在楯车上的八旗军弓箭手,仿佛下雨一般,尸体从楯车上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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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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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