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宫里,君圣钦正在处理国事,年轮及时把这一事件报告给了他。
“喊冤?陆家的少夫人,秦家的二小姐?”
他摩挲着笔杆,意味深长的问。
年轮低声道,“她本来是想要找您,被警卫拦下了,她跪在了华夏宫门口,被驻守在附近的记者们挖出了新闻。”
“有趣,这么说她是要状告的人跟帝赫煌脱不了关系了?”
“按照之前的新闻报道和法庭上庭情况来看,帝赫煌确实是脱不了关系。”
“让她进来。”君圣钦丢下笔,站了起来,脸色洋溢着一抹高深的笑意。
年轮颔首,“是,阁下。”
……
媒体持续报道着秦雨霏的动向,当陆景深和陆十赶到的时候,秦雨霏已经进了华夏宫,拒外界的报道和猜测,总统君圣钦要亲自和她密谈。
“少爷,我们来晚了一步,少夫人这次的事是兜不住,想压下去都不可能了。”
陆十依然沉稳,只是语气中透着一抹浓浓的惋惜。
陆景深坐在轮椅上,远远的看着围着华夏宫的记者,“去跟媒体沟通,新闻能压下去多少便是多少。”
说罢,他扬起头看着华夏宫上空的那面国旗,重重的叹息,“雨霏,你知不知道你选了一条损人不利己的方式来为自己洗脱嫌疑?”
“少爷,不如您先回去等消息?”
“不,就在这里等着,一旦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及时补救。”
陆景深捏了捏眉心,又专注的盯着门口。
……
华夏宫总统办公室,君圣钦坐在沙发上,双腿叠加,面色无波的盯着秦雨霏,“你要跟我密谈什么?”
“我要状告帝赫煌,秦婉清,他们仗着帝家的权势欺人。”
“哦?你有证据吗?”君圣钦摩挲着手指,眉峰轻微的挑起。
“我就是证据,这次的事故明明只是一起民事纠纷,他们硬要给我安一个谋杀的罪名。我自然是不服。奈何帝家的权势太大,凭我一己之力难以扳倒他们。”
秦雨霏微垂着眉眼,神态自若,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心虚。
君圣钦沉默了一会儿,“你不能自证清白,如果你有证据便可以去法院状告他们,无需来我这里。”
“总统先生,如果仅此就可以依法制裁帝家,我拼了命也会去做,可是帝家是什么样的家族,您比我更清楚,我这样去无非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