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下，梁凯儿脸都红了，很不得直接就给自己一巴掌。
这……这先美只是没有看自己，不代表她不能听见啊，还对着电话亲的那么亲热，这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呃……先美，那什么……”梁凯儿实在是不知道别扭到应该说什么，抬头刚好看见墙上的挂钟的时间刚好五点，就岔开话题，“先美，那个，五点了，先美，你该下班了。”
快走快走！大爷的，都快要丢脸到家，丢死人了。
汪先美也看了看时间，心中自然是明白梁凯儿是什么意思，于是汪先美跟梁凯儿说了再见之后，提着包就走了。
五点钟之后，大家都断断续续的离开。
六点钟，就只剩下小张跟梁凯儿两个人值夜班，小张闲自己一个人呆在大厅太无聊，就把东西搬进来跟梁凯儿呆在一起。
刚开始，两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一直到九点钟，小张实在是呆不住，就抽了一个凳子坐到梁凯儿的跟前，用手拖着腮帮子——
“梁姐，这大晚上，阴森森的局子，你害怕不?“
“怎么着？你害怕？”拜托，她一个警察有什么怕的，连尸体都解剖过，还怕什么？
小张挑眉，那表情要多阴森就有多阴森，“梁姐，你有没有听说过，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如果听见有人在叫你的名字，你千万不要回头，因为……你一回头便会看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