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韩小龙，眸如秋水，楚楚可怜。
靠！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韩小龙彻底无语了。
“蒋欣，你可想好，如果你准备离开的话，我可以借你一辆车。”
“不走。我就跟着你。”
说着，她撩动发丝，身体前倾，缓缓靠近韩小龙，在他耳边轻声道：“别以为你带个面具，我就认不出来，那天晚上救我的人是你！”
“你怎么知道？”
韩小龙几乎下意思的问道。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岂不是不打自招了？蒋欣再次朝前靠了靠，小巧的鼻子抽了抽。
“无论你的外貌怎么变化，你身上的气味不会变。”
蒋欣自信地盯着他的眼睛。
做她们这一行，不光要有眼力、巧手，更要有敏感的嗅觉，以及对周围环境的洞察能力。
只要被她盯上的目标，很少有人能够逃脱她的五指山。
正是因为有这份天赋，所以才会被人忌惮。
甚至连她师父，都想要不惜余力地除掉她。
韩小龙叹了口气。
“跟着可以，不过咱们约法三章。”
“你的手段，在我身上就不要再施展了，否则从哪儿来就回哪去？”
韩小龙伸出一个手指，神情严肃。
“这个没问题。”“你跟着我，就要听从我的吩咐，有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不允许拒绝。”
“这个也没问题，不过你敢打本姑娘的主意，我会想尽办法废了你。”
蒋欣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钢制的汤勺已经断成两截，平静地躺在桌面。
韩小龙翻了个白眼。
自己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