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时疫皇后已经对富察贵人下过手了,岂能半途而废?

    皇后的脑子已经魔障了,经过打安陵容的胎没成功后,她决不允许还有满军旗生下阿哥!

    在这宫里,她绝对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能够威胁弘时的阿哥!

    她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够苦了,既然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就要把权力牢牢抓在手里!

    只要以后想办法把弘时要到手,等弘时当了皇上,自己就是太后。

    以弘时的脑子,自己想要垂帘听政,再现当年孝庄太后的辉煌也未尝不可。

    富察贵人家世显赫,比安陵容的威胁更大。一旦生下阿哥,哪还有自己这个皇后的容身之处?

    但是不能陷害安陵容,只能找别人背锅了。

    皇后暗自思忖,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

    正在她发愁时,一旁的松子因为发春,不停的嚎叫,惹得她心烦。

    不对,猫?

    皇后垂眸盯着松子,唇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一个月来,后宫平淡安静,仿佛之前的都是一场梦似的。

    除了华妃时不时的在请安时刺刺皇后,怼怼甄嬛,倒也无事发生。

    倒不是不想怼安陵容,而是华妃怼她时太没成就感了。

    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意思极了。

    到了开春,皇后借口景仁宫的花开了,邀请后宫嫔妃赏景同乐。

    安陵容知晓,这是想要开始打富察贵人的胎了。

    这一个月来她严防死守,皇后想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不能了。

    至于富察贵人能不能生下孩子,也只能靠她自己了。

    到了赏花宴这一日,安陵容打扮很是清雅。她是知道自己的优势的,从不会做华妃那样的装扮。

    华妃艳若桃李,自己则像空谷幽兰。勉强做华贵的装扮,只会东施效颦。

    她掐着时间,到的不早也不晚。

    到地方的时候,除了华妃、端妃和齐妃,其余人已经到了。当然,正在禁足的曹答应和休养的沈眉庄并不在。

    而怀了孕的富察贵人正坐在不远处,拿着香粉不时的往脸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