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呀?”

    太子妃读了一遍,没大明白,只能看出来是写父子情深的。

    但看好大儿和太子爷满意的神情,忍不住问:“这能行吗?”

    “能行?这可太行了!”

    太子爷又拍了下大腿,转而使劲拍了两下好大儿。

    “我儿,真有你的!”

    朱瞻基将毛笔一扔,拍了拍手:“谢我做什么?谢善祥呀。”

    “善祥?她不是刚才回去?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太子妃很是纳闷。

    “这首诗啊,就是她告诉我的。”

    朱瞻基吊儿郎当的笑了下:“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看了下这画,就能出这画的含义来,然后告诉了我这首诗。”

    “善祥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太子爷忍不住赞叹:“也是我一叶障目了,总想着有什么深层含义,患得患失。如今再看,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何止你呢,我不也是?”

    朱瞻基也觉得纳闷,自己刚刚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太子妃听到是胡善祥帮了忙,心里乐呵呵的。

    “真是个好孩子。”

    朱瞻基看到她这样,乐了。

    “娘你光夸两句,也不见有什么奖励呀?”

    太子妃撇了撇嘴:“去去去,你娘我手里干巴巴的,哪像你二叔手里富裕?见人就给一把金豆子。”

    提起这茬,太子妃就满肚子怨气。

    她家爷辛辛苦苦监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若不是她家爷监国监的好,老爷子能这么安稳的打仗吗?

    偏生老二、老三他们,跟着老爷子出去打仗,赚的是盆满钵满。

    现在云南又是一车一车的往老二家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