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谄媚一笑,脸上写满了得意。

    “陈……陈少,你们陈家简直是太强了。

    我刘冲这辈子谁都不服,就服你。”

    刘捕头也被惊讶的够呛,对着陈山河舔脸嬉笑。

    如果陈家真的有这层关系,那他只要用力抱紧陈少的大腿,还愁升不了职吗?

    几个跟在后面的杂役们,也都纷纷对着陈山河,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试图跟眼前的这尊神,拉近距离。

    “我呸!”

    陈山河正准备表态,却被面色阴沉的二牛,当面吐了一大口唾沫,气的咬牙切齿道:

    “田二牛,你他么别不识好歹,老子是看你还有些能耐,这才开口招揽的。

    得罪了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吗?

    可我田二牛偏偏就是个吃惯了青草的蛮人。

    你的橄榄枝,我不稀罕。

    对了,陈少是吧,你说你的未婚妻是什么县衙特使,会来替你做主的。

    可你有没有拿出镜子,好好的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之前,你陈家是大乡绅,家缠万贯,名声在外。

    可现在……

    啧啧啧!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都是个阶下囚……”

    二牛捂嘴冷笑,谁要是敢对子墨出手,那就是他二牛的头号敌人。

    他就算是把牢底坐穿,也会为墨哥踏平一切阻碍的。

    “大胆田二牛,你要是再这么对陈少大不敬的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刘捕头一见表现的机会来了,猛地挥手一抓二牛脚踝上的锁链,咬牙呵斥。

    “贱骨头还不让说了?

    县衙里有哪一条规定过,议论别人是违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