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陈三皮,真拿这个说事,还真是可大可小。

    “是吗?

    我是私自携带武器,可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私自携带武器?

    进乡的路上,到处都是山贼,杀人越货。

    要是你这捕头能够尽忠职守,我们还用得着携带武器自卫吗?

    再者,大陈律令,只是规定普通百姓不允许携带武器。

    而我们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

    猎户携带弓弩,不违法!

    至于砸人鱼档,当众打人,陈捕头为什么不问问你这表弟,我们为什么砸他鱼当?

    至于拿人,呵呵!

    根据大陈律法,捕头在没有抓到犯罪现场,或者是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只能勒令原告,被告,前往都头府由都头审问论罪,再由里长判定才是。

    而不是,一味的胁迫拿人,陈捕头,我说的可对?”

    这一世的记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可大陈的律法,以及办案过程,他李子墨却是熟记于心。

    “猎人?

    呵呵,我大陈律令确实没有限制猎人携带武器。

    可你们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猎人?”

    陈三皮冷笑一声,猎人到鱼市闹事,这还是他第一次见。

    “就是,你们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猎人?

    诸位,你们谁见过,猎人卖鱼的?”

    鱼四海附和开口。

    无法证明猎人身份,光是私自携带兵器入乡这一条,就足以让这几个土包子坐一辈子的牢。

    在场的诸多鱼民也诧异的看着李子墨等人,大多都是忧心忡忡。

    “证明,呵呵!

    这个简单!

    铁柱,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