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属下是想说，您担心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我们在北疆的时候也经常去打猎，哪怕遇上的是狼群，也没有失手过。”
“闭嘴！”
“是吗？”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从庄承和肖芙娘嘴里说出来，话语内容却是完全不同。
“谁允许你这么跟夫人说话了！”
“那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这深山中的物种？”
“啊？”
像是没想到肖芙娘会有此一说，浣竹懵了好一会才请罪。
“夫人，属下没有质疑夫人的意思，只是主子如今的武功已经不似过去，属下觉得您应该多了解情况再去说。”
如果这个指责放在她或者扶风身上，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但说的人是主子，她就不得不为主子辩解。
肖芙娘还没说话，庄承的眉眼已经彻底冷了下去。
“退下！”
“主子……”
“行了，你别说话。”
扶风上前扶住了同伴，心里叫苦不迭，浣竹以往也是聪明的，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难道她还不清楚，主子的逆鳞是夫人和少爷小姐吗？
当着主子的面质疑夫人，真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是不是？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的话，以后不用留在亲卫队了。”
“主子！”
“回去领一百军棍。”
男人眉眼扫过，眼里的冷冽尽现，原本还有些不甘的浣竹立刻咽下了喉咙里将要出口的话。
驯完了下人，男人才看向肖芙娘，眼里的小心翼翼，跟刚刚气势十足的样子截然相反。
“芙娘，你别生气。”
肖芙娘扫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只把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