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四身体一震,郑重的将这个艰巨的任务接过。
不过更多的,还是敬佩于公子的厚道。
……
那伙上百人的骑兵,终于来到了秦天身前不远处。
那个为首的骑兵统领来到秦天身前,鼻孔朝天的蔑视着秦天问道: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秦天没有说话,孙老四则是上前淡淡回道:
“我们隶属于苏家!”
“苏家?没听说过!这伙匈奴骑兵是你们杀散的?”
骑兵统领微微一想,确实没有听过这个苏家是何方神圣,更何况,他本身就出身不凡,那些权贵之家,他都了熟于心,其中并没有苏家的存在。
所以,他就此认定,这个苏家可能就是哪个乡下的土财主。
“没错,这伙儿上百人的匈奴骑兵,除了那溜走的二三十人,剩下的已经全部丧命于我们手中,甚至他们骑兵统领的头颅,就挂在我家公子的马背上!”
说到这里时,苏老四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傲。
毕竟,整个国朝谁不知道,匈奴人的悍勇是大夏人的好几倍。
匈奴人只是区区几十万人马,就将地大物博的大夏给压得透不过气来。
数十上百年来,年年纳贡,年年和亲。
可是匈奴人仍旧不满足,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扣边,对边疆上的百姓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能够以巨大的实力差距,几乎全歼匈奴人骑兵。
这放在哪里,都会赢得别人的尊重。
可惜,孙老四的这句话不仅没有让苏家军赢得这骑兵统领的尊重,反而将这个统领的目光,引到了秦天马背上的匈奴头颅上。
他眼神火热的盯着那个头颅,就如同在看一件宝贝。
不过这确实也是一件宝贝,不说他的赏金就值上百两白银,就说他所值的军功,就足以让他的军衔再上升一级。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奉命来追杀这股匈奴骑兵。
只是一路上损兵折将,从原先的四五百人,被人家杀到只剩一百多人。
所以,这些日子,他们也只敢远远的吊在匈奴人的身后,任凭匈奴人在前方烧杀强掠大夏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