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语气虽淡,但听在张文山和娄靖宇的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
娄靖宇还好,张文山立刻便坐不住了。
这么大的罪名他可背不起啊。
张文山豁然起身,小跑到秦天的身旁,谄媚的对着秦天套近乎道:
“秦兄!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是和你一届的乡试考生,
有幸成功与秦兄一起考中举人,可惜名次相当靠后,秦兄不认识我也很正常,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秦天皱皱眉头,将腆着脸的张文山一把推开。
他可不习惯和一个男人离得如此之近。
在仔细打量了张文山几眼后,秦天对他有了几分印象。
这家伙好像确实和他在一个考场待过。
而且还和被他整死的陈平相交莫逆。
“你叫何名?”
听到秦天如同侮辱一般的询问,张文山心中憋屈,但却又不得不挤出笑容,躬身回答道:
“小弟名叫张文山,也是安阳城人氏,与秦兄算是老乡。
因为考中举人之后,要去郡学进修,这才能够与秦兄在这里相会。”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那杯酒是不是你泼的?那两个刺客是不是你的仆从?”
秦天没有丝毫顾忌同乡之谊,对于想杀他的人,他向来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听到秦天充满杀意的问询,张文山疯狂摇头:
“秦兄你可不能血口喷人了,那杯酒绝对不是我泼下的,那两个仆从也不是我家的,秦兄可千万不要开玩笑。”
“是吗?你可知欺骗我的后果?”
秦天冷笑一声,眼神睥睨的看着张文山,对于张文山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真的!真的!秦兄可千万不要受他人蒙蔽,我可是你的同乡加上同届啊,怎么会刺杀你?这完全说不过去呀!”
张文山还在嘴硬,一旁的娄靖宇却看不下去了。
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张文山怎么说也算是他的朋友,在这个帮亲不帮理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