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哭得涕泗横流,他并没有回答王明延的问题,反而抓住秦天动用私刑,不停的哭诉。
王明延被他哭得心情烦躁。
“张文山!你给我立刻闭嘴,你先回答本官的问题,至于秦千户动用私刑的问题,不是本次案件审理的主要目的。”
“呜呜呜…大人大人,你可不能本末倒置啊,国朝优待士人,在没有追究秦天的私刑之罪之前,在下拒绝回答除此以外的问题!”
张文山的执拗和胡搅蛮缠,让王明延有些下不来台。
看着身旁宋远桥脸上的戏谑,王明延瞬间大怒:
“你以为,就凭你区区的举人功名,就能够让你逃脱罪责吗?
本官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要是再不回答本官的问题,甚至刻意隐瞒,本官会即刻给学正修书一封,然后再上奏朝廷,削去你的功名。
你如果此刻态度端正,万一最后事件真相与你无关,你的功名还可保留。
但如果还胡搅蛮缠,那就别怪我先削你功名,再来审理此案了!”
王明延的话,瞬间就抓住了张文山的软肋。
此次刺杀事件他确实是全然不知,如果因为自己不配合的话,被削去了功名,
那么他二十多年的努力不但一朝全废,今后更是没了前途。
仔细斟酌了一番之后,张文山也只能寄托王明延最后能够调查出事情真相,还他一个清白。
“回大人的话,这两个刺客确实是在下的仆从,这两人是我家的家生子,平素里极为乖巧听话,
所以我也常带着二人随侍左右,却不料今天这二人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做起了刺杀的勾当。
在下对此也是极为震惊。
但在下对大人发誓,这二人绝对不是在下指使,在下一定是被这二人背后的真正主使给陷害了!还请大人明察啊!”
张文山一股脑便将自己将和这两个仆从的关系,给说的清清楚楚。
听到张文山的确认,王明延脸色缓和下来。
一旁的宋远桥更是嗤笑着说道:
“依我看,这件案子已经很明显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绝对就是这个张文山,
家生子背叛主人的可能性很小,除了他们的主人,我实在想不到谁能够让他们改弦易张。”
张文山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大人大人!纵然是家生子,也不能肯定幕后主使就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