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天仰天大笑,“妻为夫纲,当年婚姻之事乃是苏老爷决定,你如今食言,难道苏老爷便不是映雪的父亲了?”
“你……”
苏母被这话梗的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回道,“你区区一个赘婿,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秦天瞥了她一眼,没再回话。
折身走到那大汉跟前,他眸光凌冽地问:“你在官府任什么职?”
“吾乃安阳县县尉,专管安阳县内治安,捕盗,以及战时招兵买马之事!”
大汉额头高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既然专管招兵买马……怎么还做起说媒的事情来了?莫不是想要辞官做媒婆!”
“你!”
县尉看着秦天,怒不可遏,“你竟敢侮辱朝廷命官!”
在大夏,媒人可是下九流的行业!
这小子竟敢说他要做媒婆,简直罪不可恕!
当下,腰间宝剑出鞘,眨眼间就架在了秦天的脖颈上。
“杀!杀了他!”
身后,苏母刻薄又疯狂的声音,暗暗响起。
秦天理假装没听见,只冷眼看着县尉道:“我劝你赶紧将这破铜烂铁收回去!”
“收回去?”
县尉闻言,冷笑一声,“若是我不呢?你是不是还要杀了我?我真好害怕啊!”
身后,一众捕快跟着哈哈大笑!
一个废物竟然敢威胁县尉大人?
要知道,县尉大人可是县里的二老爷,在县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秦天区区一个上门女婿是怎么敢的啊!
闻言,秦天眼神微眯,已经动怒。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敢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上一个敢这么做的,别说坟头草有多高,就连尸体化成的齑粉,都已经不知道飘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