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它。”这挥鞭的力道可不轻,阮虞出声制止。
“害怕吗?”靳宪廷搂她到怀里,示范了一遍如何喂草,“你没恶意,它会感觉到。”
阮虞试探性喂了一束草,马驹甩了甩头,她笑着往后扑到靳宪廷怀里。
毛绒绒的发丝,刮过男人脖颈,酥酥麻麻地刺激感,靳宪廷喉结滚了滚。
“它真的感受到了。”尝试了第二次,马驹接受了她的投喂,逐渐平静下来,阮虞伸出手触摸,它脑袋垂下,往她腿边蹭了蹭。
“喜欢吗?”靳宪廷怕马儿突然犯性儿,冲撞她,手臂仍旧圈她身前。
“喜欢。”看着它半趴半跪下来,阮虞乐不可支,鼻尖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明明没有化妆,腮颊却白里透着粉,“我能养她吗?是不是要花不少钱?”
赛马幼年体,价格不及驯服好的成马昂贵。
但这匹马驹是汗血与冰岛两品种的混血,还具有观赏价值,售价起步至少是大六开。
驯马师准备报数字,被靳宪廷眼神止住,“你喜欢最重要。”
“女士,你给它取个名字吧。”驯马师换了话题。
阮虞蹲身,又是摸头,又是摸背,小马驹此刻温顺极了,白色触毛紧实发亮,“就叫珍珠。”
靳宪廷扬颌示意,“挂牌。”
还不到一岁半,试骑的意义并不大,阮虞陪着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