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科调好了酒,“你们玩会儿差不多,就赶快回去,大学生没事来这里干嘛。”

    “哥,包厢开酒的都是什么人啊?”舒喜晃转椅,满脸好奇。

    舒文科回答得很敷衍,“姓汪,南方一个土老板的儿子。”

    阮虞觉得耳熟,“是叫汪越?”

    “你认识他?”舒文科惊讶,舒喜也瞪大眼睛转头盯着她。

    她摇头,“不认识。”

    “你不认识怎么会知道这些大混混的名字。”舒文科收回目光,“对这人少点了解比较好。”

    杏林开门做生意,对来消费的顾客,必须打交道。

    怕阮虞过于无聊,舒喜招呼新来的几个还在培训的男公关,陪她玩骰子。

    他们多数是附近大学兼职的男大学生,几乎是同龄人,模样能看,聊得开。

    其中一个,长相奶狗型,白净清瘦,主动出击,想要阮虞微信。

    她婉拒了,借口上厕所,去后台找舒喜。

    路过安全出口,迎面撞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脚步虚浮,看起来十分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