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选择坐车,需要时间消化谢欢所说的事。

    心里灰扑扑的,像夜航船一样茫茫然。

    徒步近半小时走到学校。

    舒喜撑了把黑伞,在校门口等她,递去准备的土特产,和昨天购物落下的东西。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舒喜几乎一夜没睡,陪着嫂嫂往拘留所里打点,眼眶下有很重的青紫色。

    阮虞有些失温,拢紧了衣服,“我没事。”

    第二天学校没课,阮虞去银行把卡里攒的三万块钱转到谢欢账户里,又又陪她回之前居住的小区搬家。

    大件物品要作为抵押,能带走的只有衣物,和小件私人物品。

    她搬了两箱到合租房里,其中一箱,都是关于夏也,刻录的小提琴曲,符合他气质的袖扣,领结,还有些深夜写的,没送出去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