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留良摆了摆手,无奈苦笑道,“也只能靠这张老脸,帮你这点小忙了。”
……
次日,清晨时分。
天色未亮,皇宫以北的药王街便已车水马龙人满为患。
相比于前三场药试、针试和丹试,今日的术试会场可谓空前绝后的鼎盛。
因为术试的规矩,便是所有参会医者,在盛京的各个街道设堂义诊,比拼医术高低。
谁治愈的病人最多,疑惑治好了某些复杂的疑难杂症,便代表医术越高明。
所以今天现场,相比于围观的观众,更多的是前来求诊的病人。
这些人中,有的是家境贫寒,治不起病,只能苦苦熬着、盼着医神大会到来。
有的是则是身患绝症,无药可医,只能将这些参会的天下名医们,视作唯一的救命稻草。
“肃静,肃静!”
为了维持会场的秩序,朝廷出动了上万御林军,管理这些求诊的病人们。
相比于其他街道,这条药王街的火爆程度可谓一枝独秀。
数万百姓天还没亮便提前来此等候,将整条街都围堵的水泄不通
因为往年医神大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但凡是名望最为显赫、医术最为出众的佼佼者,都会安排在药王街进行义诊。
而最终晋级终试的十名天骄,基本上都会从这一百来人中选出。
所以百姓们自然都奉为圭臬,前仆后继,只为求得医神一治。
“让一让,让一让。”
一群壮汉从远处走来,粗暴地将人群推开。
这些人身穿黑袍,头戴斗笠,手中拎着一条木棍,拖着长长的披风,打扮得极为怪异。
而最前面的两个,肩上扛着一把竹椅。
坐在竹椅上的,正是冷柔!
“咦,这位不是上一届医神大人,岭南蛊医冷大小姐吗?”
“我女儿已经奄奄一息,只为求冷医神一碗符水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