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高碎了，还上好个什么劲？”
李默顿时忍俊不禁。
所谓高碎，便是好茶叶被人买走之后，留下的散乱不全的碎末。
通常而言，只有穷苦劳工才会喝那玩意儿，至少李默是从来没有喝过。
“好茶有好茶的精妙，高碎有高碎的香醇。”
百晓生淡笑道，“陛下，请吧。”
李默此番前来拜访，也并非是为了贪图一口好茶。
当即，他上前坐在百晓生对面，端起茶盏浅抿一口。
一股难忘的幽香弥漫在口腔，使得李默大为意外，忍不住心中暗暗称奇。
“始皇帝日理万机，今日来到鄙人这里，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百晓生主动开口道，“有什么事，陛下不妨就直言了。”
“先生，客气了。”
李默忍不住笑道，“朕想问什么，你肯定早就已经了然于胸，又何必问朕？”
“不，不不！”
百晓生慌忙摇了摇头，“鄙人虽精通占卜之道，善于推衍，但生平素有三不算。”
“一不算君王霸主，二不算人间生死，三不算己身祸福。”
“陛下想问什么，尽管直言开口，但小生不能主动相算。”
李默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这百晓生还是个有原则之人。
当即他面露正色，沉声道，“先生，你可否知道南天佛帝？”
“当然知道。”
百晓生点了点头，不假思索道，“南天佛帝，乃是世间佛门之祖，苍生有史以来的至强者之一。”
“相传他的实力已经比肩神明，弹指便可夷平一座山峰，吐息便可吸干一条江河。”
“陛下，为何要问他？”
李默面露怅然之色，苦笑道，“佛门讲究因果不虚，善恶有报。”
“朕先前，就意外与这南天佛帝，结下了一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