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经派了数拨眼线潜入京城,打探文儿的消息。”

    “若是他们带回文儿的死讯,父皇即刻踏平雁门关。”

    “然后挥师南下,为你兄长报仇!”

    姜宁衣闻言,急忙道,“父皇,快将您派出的人马都召回来吧。”

    “皇兄他,还没有死!”

    当即,姜宁衣将这几日京都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述于姜镇北。

    姜镇北听得一愣一愣,满脸愕然。

    “你是说……文儿的遇刺,并非大漠天子所为?”

    “而且那个大漠天子,也没有对你垂涎觊觎?”

    “当然了。”

    姜宁衣点了点头,“昨天夜里,女儿中了奸计,落入贼人手中。”

    “若不是大漠天子及时赶到,女儿现在便见不到父皇。”

    “不对啊。”

    姜镇北面露狐疑,“先前,大漠相国张之远来时,曾对孤说……”

    “父皇,那个张之远,不是好人!”

    提起此人,姜宁衣便满脸愤然。

    “此人虽是大漠相国,但却是荀家的门生故吏,一直与陛下处处作对。”

    “昨夜暗算女儿的,就是他的儿子张彦!”

    姜镇北默然许久,冷哼一声。

    “即便如此,他李默用人不名,御下无方,也同样难逃罪责!”

    “倘若文儿有什么意外,孤仍不会饶过他!”

    姜宁衣苦涩道,“父皇,李默已经尽力了。”

    “得知兄长身中剧毒,他便立刻派人去钟灵山,请大漠最有名的华仙子前来医治。”

    “而那华仙子生性清高,不愿出山相救。”

    “李默知情后,昨夜便动身亲自前往钟灵山,发誓一定会将华仙子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