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突然就被这丫头蠢的笑哭了:“那我给你的保镖是让你用来摆着好看的么?”
说着也对,林安宁抱着司爵的腰又用了几分的力,随后就靠在司爵的怀里,闻着独属于他的香水问沉沉的睡去。
另一边殷斯杰在医院里看到林卉儿的时候,林卉儿的腿刚刚打好石膏,身上都是血腥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林卉儿的母亲谢芳坐在一旁,一遍给女儿擦拭身体,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咒骂林安宁:“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把你还成这样,果然是个骚浪货。”
林卉儿哪一摔摔得可是不轻,她现在的头可是都还疼着呢,谢芳这么一吵她的脑袋更是疼的厉害。
她不耐烦的朝着谢芳摆了摆手:“行了,你这话都说了几百遍了,现在就别吵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会行不行。”
谢芳现在的一切都靠着她这个女儿,听到林卉儿不耐烦的声音,她自然也不敢再吵闹。
她端着手里的热水盆刚出去,殷斯杰后脚就走进来,林卉儿本来烦闷的心思看到殷斯杰的那一刻都收了起来,整个人不得不又变得很是娇滴滴的。
“斯杰,你来了。”
殷斯杰扫了林卉儿打着石膏的腿,淡淡然的点了点头。
“斯杰,林安宁那个小贱人现在怎么了?”
殷斯杰丝毫不避讳在病房,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只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嘶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等我说道:“呵,她现在傍上了司爵,那些警察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
林卉儿一听林安宁安然无事整个人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从床上跳起来:“她把我推下楼梯的,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殷斯杰被林卉儿这么一质问整个人很是烦闷,他不耐烦的反问:“你是怎么掉下去得了,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可是,可是,要是不是林安宁躲开了,我也不至于摔的这么惨啊。”林卉儿还在为自己辩解。
“不管是怎么掉下去的,就看着司爵的份上林安宁也不会出什么事的。”说着殷斯杰掐灭手里最后一截烟头,然后扭头对着林卉儿道:“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殷斯杰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刚刚抬起腿准备离开,门外的谢芳突然冲了进来,她一把拉住殷斯杰得手哭诉:“斯杰,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卉儿跟了你这么久没名没分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为她出个头你都做不到吗?”
殷斯杰看到谢芳就觉得烦,他抬手挣扎开了谢芳的手冷笑:“出头,你想让我怎么出头,这座城市里有谁敢去得罪司爵,你是林卉儿的妈,你怎么不去为她出头呢?”
“我,我,你,那司爵怎么说都还是是你舅舅啊,总不至于为了你一个女人连你这个大侄子都不要了吧。”谢芳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就这么白白的挨了一遭,现在逮住了殷斯杰自然不肯轻易的放手。
殷斯杰冷笑了一声,然后甩开谢芳的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病房,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连他这个大侄子都不要了,哼,司爵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连他妈都已经赶出司家了。
只不过这样的丑事殷斯杰不屑在一个外人尤其是什么见识都没有的妇人面前提起。
病房里谢芳看着甩手就走的殷斯杰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她反应过来隔着墙壁对着殷斯杰大骂。
病房里一直看着刚刚那一幕没说话的林卉儿此时哽咽着开口:“好了,你别喊了,我饿了,去给我弄点吃的。”
谢芳听见女人说饿了,看着已经离开的殷斯杰焦急的冲到林卉儿面前:“卉儿,你怎么还有心思吃啊,你看看现在斯杰都不肯为你出头,你将来嫁进他们殷家还能有好日子给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