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严朔有绿帽癖的了,他同样不知道严朔是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喜欢“偷情”,总之两个人互相从未戳破过对方的癖好,而是心照不宣的玩起了一场角色扮演游戏。
严朔第一次扮演陌生人强暴他时顾悦就敏锐的将他认出来了,原因无他,即便那时候的严朔做足了准备,刻意压低了声线,还带上了口罩和帽子,但是顾悦实在太了解他的丈夫了,温热的大手刚抚上他的腰身,他便猜到了严朔的身份,不过他还是配合着挣扎着逃跑,哭叫着扮演起了一个被变态强暴的可怜妻子。
这场偷情游戏在顾悦怀上宝宝后才彻底进行不下去了,直到女儿被养到三岁,被送去上幼儿园了后,夫妻俩才终于又可以玩点刺激的。
家中的调教室从原本的位置被搬进了主卧内部新开凿的空间里,家中无人时,顾悦便会被严朔扯着头发拖进里面,切换成性奴母狗的身份。
生完孩子后,顾悦身子变得更加成熟丰腴,一颦一笑都带着温柔人妻特有的母性韵味。或许是因为婚姻和美让严朔变得更有赚钱的动力,严家的生意在几年的时间内更上了一层楼,在京市变得只手遮天,没有一家企业能与之抗衡。为了能替丈夫分担一些压力,顾悦的身影也开始出现在了各种商业场合上,他会礼貌得体的和其他豪门太太寒暄,并开始以严家的名义做慈善,渐渐地,人们接受了这位出生并不太高贵的严夫人,甚至到了后来,顾悦因为过人的美貌和出色的气质,成为了一种年轻太太们争相模仿学习的对象。
没有人知道,人前高贵骄矜的顾悦其实是一个有着性瘾的淫荡婊子,家中的客厅里,停车场的监控死角处,甚至宴会厅的休息室里,顾悦都会毫无尊严的匍匐在严朔脚下,贪恋虔诚的用脸去蹭他的鞋尖,恳求主人狠狠殴打踹弄自己。
剪裁得体的定制礼服下永远戴满了各种淫乱的道具,顾悦生完孩子后失禁的毛病始终没有完全好,有时候前一天晚上被玩得狠了,之后的两三天都会接连不断的尿湿裤子。这种时候,他白皙的肥屁股就还被迫包裹上纸尿裤,每隔两三个小时,他就不得不低三下四的哀求严朔陪他去卫生间给他换尿布,如同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孩。
现在的顾悦彻底没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正如严朔在婚前所说的那样,顾悦的后半生或许永远无法离开他了,他被养成了一朵娇艳美丽,却弱不经风的菟丝花,只能依附着主人生活,表面看上去光鲜亮丽,内里却残破不堪,极具反差。
对自己的转变,一点羞耻也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顾悦在心中其实乐见其成,默默的享受着这个过程。
从小到大,作为豪门家族中的边缘人物,顾悦生来就注定要成为利益的牺牲品,仿佛一件货物一样被明码标价。长辈们给他灌输作为人妻应有的品格,严厉到几乎苛刻的培养他的容貌和身型,规训他克制守己,不许他僭越哪怕一点。这些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冷漠到仿佛并不是他的血肉至亲,全然让他感受不到除了贪婪以外的一丝感情。
过度压抑的童年时光让顾悦变成了一个心灵扭曲的变态,他需要一个身居高位,手段残忍的主人对他进行暴力的管束,性虐过程中过量的疼痛能给他带来安全感,而在一个酒会中无意结实了严朔后,他一眼便确认了,严家家主就是他要找的人。
顾家要求顾悦在婚前必须守身如玉,却教了他不少恶心下作的狐媚手段,用于勾引看上的男人娶他。顾悦很快利用自身的优势就引起了严朔的注意,不知是因为同类相吸的共鸣还是别的什么,几个月之后,他便成功坐上了严朔的副驾,跟着他回到了他的一处房产里。
顾悦在并没有订婚的情况下失贞了后,顾家长辈一时间十分震怒。但当严朔提着丰厚的礼金上门提亲后,所有人又默契的不做声了。
订婚仪式结束后的家宴上,顾悦被原本处于餐桌边缘的座位被换到了家主身边的首位,他脸上挂着讽刺的笑,看着人们谄媚的推杯换盏,抬起眼和餐桌另一端的严朔遥遥相望。
他注意到了严朔也在看他,餐桌下一截穿着丝袜的白皙小腿勾住了他的脚,暧昧的轻轻蹭了蹭。
顾悦很享受身子一点一点被玩坏的感觉,结婚多年后,他的骚逼被操成了熟透的紫红色,逼口和骚蒂产生了色素沉着,逼肉凄惨的堆挤在穴口处,无法完全合拢一看便是由于性生活过于频繁的缘故。
又骚又肿的大黑逼在白腻柔软的腿间显现的格外突兀,给人一种极度反差的色情。
好在不同于被玩弄的越来越烂熟的骚逼,顾悦的美貌即便过去了多年也一点也没有变化。严朔知道他是一朵没有生存能力的娇花,所以给他提供了足够安全的温室,顾悦只需要全身心的臣服与他,其他方面他会将他保护的密不透风。
曾有人以为,这段“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不会长久,甚至有媒体预测顾悦和严朔五年内必然会分道扬镳。
然而五年过去了,严家千金呱呱坠地,严家家主和夫人更是蜜里调油,关系好的没有一丝裂缝。又很多个五年过后,情况依旧如此,人们终于悻悻的闭了嘴,只能或羡慕或嫉妒的悄悄仰望着这段幸福的婚姻,而顾悦则甜甜蜜蜜的过着吃完了饭吃鸡巴的贵妇生活,腿间的淫逼被撑的烂熟餍足,每天都被浇灌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