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墨轻香小说>灵异科幻>杏伮调/教/改/造指南(重口) > 炮机捣烂粉茓媚脱出/按摩器吮吸残肢/铁夹扯长阴蒂/砂轮打磨
    湿透的眼罩被摘了下来,换成了他熟悉的vr仪器,里面播放着花瓶奴男优被主人残忍的性虐折磨的色情片。为了能让苏绵对自己的改造渐弱一些恐惧,今天视频中的花瓶奴和他一样也彻底没有了下肢,整个下半身只剩下柔软的臀肉和肥美的阴户,那双性人躺在床上,正被主人用一枚假阴茎抽插玩弄着,截肢处柔软的一小截凸起止不住的颤抖,伤口处不时被指腹轻轻摩挲,指尖轻轻掐进缝合处的肉里,找到被切断的骨茬揉搓玩弄,惹得他红舌吐出,俨然是一副傻掉的下贱表情。

    视频里花瓶奴并没有因为残疾的身体而自卑,他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整个人都爽的仿佛快要昏过去,淫荡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苏绵原本在听到今晚的手术,略微有些紧张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甚至生出了一丝隐隐的期待。

    之后的一个半小时过去的并没有那么艰难,失去了痛觉之后,残肢处传来的只有酸涩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柔软的硅胶头部极富技巧性的按揉着他酸胀的残腿残手,他被刺激的整个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发颤,硕大的奶子伴随着他跑动的动作不住摇晃,戴着乳塞的大奶头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激凸充血,如同两截肉套子一般在胸前甩动着,青涩的“处女逼”被艰难的包裹吮吸着身下的假阳具,被操的抽搐得停不下来,逼唇变形的更加厉害,俨然已经彻底合不拢了。

    被抱下来推往改造室时,苏绵依旧沉浸在刚才巨大的快感中。他满脸被滋润的满足感,饱满的唇瓣微张,喉结轻轻滚动。医护人员一路带着他来到了属于花瓶奴的楼层,这里即便是夜晚,依旧充斥着小性奴们痛苦的呻吟声和锯骨机器嗡嗡作响的声音。今天似乎刚送来了一批新的花瓶奴,术后观察室里摆满了活动床,花瓶奴们脸色苍白的被纱布包裹成了粽子,腰部固定在床板上,防止他们碰到自己的伤口。

    这一层楼的性奴们都是抱着不同的心态接受改造的,有人是因为恋痛和性瘾自愿来的,他们接受良好,看着自己短短胖胖的残肢已经在止不住的流淫水。他们穿着开裆裤,插着尿管的下身正对着窗子,护工每隔不久就需要帮他们更换身下垫着的毛巾,并帮他们擦拭阴部。而一些怕痛,胆子小,或是羞耻心较强的性奴们则害怕的默默流泪,这时候那些自愿的性奴们有的于心不忍,便会侧过头去轻声安抚他们。

    当年的苏绵便是忙着安慰其他人的那一类花瓶奴。

    距离四肢被切除已经过去了十余年,苏绵早已淡忘了手术的痛苦,除了偶尔会遗憾自己无法跑跳或是做剧烈的运动以外,残肢带给他的更多的是快感,这也让他对于疼痛那一部分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对于二次手术也并没有非常抗拒。

    或许是因为苏绵的情况刚好符合条件,又或许只是因为萧墨的恶趣味,医生并没有让苏绵失去意识,只给他打了腰麻,这导致当手术真正开始时,苏绵还是有些害怕了。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害怕,还是羞耻和绝望,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在自己身下动作,各种器械锯子嗡嗡作响,筋肉血管被拉扯的酸涩难忍。萧墨全程和他保持着视频通话,深情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他,即便儿子并没有羞辱他,也没有和他调情,但是这样私密的事情被全程围观还是让苏绵觉得无地自容。

    苏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缝合阶段的,原本只剩下短短一截的大腿彻底变得平坦,腰部以下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两处伤口上插着引流管。他麻木的被送回了vip病房,大约两个小时后,疼痛感终于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来,护士很快注意到了他的脸色变化,连忙赶来帮他按摩,大约十分钟后,他的脸色才逐渐红润了起来。

    “妈咪,你躺在手术台上害怕的样子真的特别特别色情,小墨的鸡鸡硬的都快要爆炸了……”

    萧墨很喜欢用故作幼稚的语气和他说话,说出来的内容却让他羞得眼神闪躲,完全不敢面对陪床护士们八卦的目光。

    “一想到妈咪以后坐轮椅的时候会每时每刻都被磨得高潮,我就好想现在就飞回来操死妈妈,工作好累啊……妈妈……”

    他毫无顾忌的撒着娇,苏绵注意到了他那边的背景,是公司里的会议室。

    这个死小子仗着在国外没人听懂他的说的话,就这样一边开会一边意淫起了他,他低低骂了一句小混蛋,然后艰难的用脸和脖子夹住手机,按下了挂断。

    在最顶级的医疗条件之下,苏绵第一个晚上并没有受什么罪,不怎么困难的就成功入睡了。迷迷糊糊之际,他想起了自己失去四肢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萧家虽然也算殷实,但和现在的经济条件完全没法比。他的亡夫很尊重他的选择,告诉他做不做花瓶奴他都会娶他,给他妻奴的名分。

    他手术那天,亡夫牵着尚且年幼的萧墨来探视他,小萧墨还穿着学生的校服,心疼又痴迷的摸着他被纱布包着的残肢,先是说妈咪的腿很漂亮,后来又小心翼翼的问他会不会很痛。那时候的苏绵住的还是5人间的普通vip病房,十年前的科技也没有现在发达,止痛泵效果有限,然而他虽然又痛又冷,却被摸得尿了一裤子。

    被护工翻来覆去的更换尿垫,擦拭身体时,他看见他的丈夫裤子里的鸡巴不受控制的勃起了,萧墨的脸颊也红得像是要滴血。父子俩几乎是落荒而逃,而苏绵笑得停不下来,到最后伤口隐隐开了线,只能又回去受了一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