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阴茎也完全勃起,坚硬地抵着下腹部摆动。利兰忍不住苦恼地叹气,因为自己只有一条手臂,不得不在这种情境中做出选择。
片刻犹豫后,他抽出手指,将它们缠在滑溜溜的阴茎上,上下滑动,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伴随着呻吟不断攀升。
假如此时有人走近湖泊,将目击到一幕奇怪的景象:半人半鳗的生物在湖水中一边自渎,一边甩着尾巴转圈。利兰通常不会这么鲁莽,是那股浓郁的气味冲昏了他的头脑。
快感抵达巅峰时,利兰的尾巴差点打结了。
他惊讶地看着几缕白浊融入湖水,在高潮的余韵中,利兰终于想起:那不只是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阿尔法的信息素。
脑海深处,上次闻到阿尔法味道的记忆浮现,让利兰既兴奋又恐惧。
塔里克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尽管离开军队多年,他依然保留了一些过去的习惯。当然,年龄增长带来的膀胱问题也是早起原因之一,但他固执地无视了。
塔里克能看到岁月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褪色的伤疤,眼角的皱纹,增加的体重;但除此之外,塔里克依然强壮且致命。
因此,当赏金猎人潜入湖边木屋,以为会看到一个反应迟钝的老家伙时,情况非常有趣。他甚至没有出手的机会,就被塔里克扭断了脖子。
坚硬的骨头在手指间碎裂,塔里克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向来是武器派。
其实他也可以选择不动手,把这个显然盲目愚蠢的猎人赶走,但塔里克当时的心情不太好。而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发情期即将到来。
猎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肯定闻到了塔里克的气味。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条,塔里克绝不会暴露自己的阿尔法身份。
他将猎人的尸体扔进湖中,朝水面吐了口唾沫,面无表情地返回木屋,心道:绝不。
很多年以前,塔里克就在杂志里读过一些故事,也在报纸上看过阿尔法被囚禁在繁殖场里的照片。这个世界几乎没有阿尔法了,他们是如此珍稀,必须榨干最后一滴遗传物质。
因此,塔里克从青春期开始,就在使用非法抑制剂。他顺利加入军队,在身份曝光前杀死了两名长官,然后选择了另一份职业,不需要接触太多人,雇主和目标都不太爱说话。
直到某天,塔里克忽然意识到,这些年来,他都被自己的第二性别拖累,根本没有真正的生活。在压倒性的迷茫和愤怒中,他有了退休的念头。
随后就是一辆平平无奇的卡车,一间荒凉破败的湖畔小屋。这里非常安静,没有人,连野生动物都不多,塔里克理想中的隐士生活。
他半睡半醒地坐起来,不舍温暖的被窝,但被尿意催促着走进厕所。直到站在马桶前,塔里克才意识到,这并不是膀胱的问题。
他打了个呵欠,低下头,然后骂出声:“该死。”
他的鸡巴硬了。不,不是普通的晨勃,它硬得像石头一样,在内裤里撑起规模可观的帐篷,前侧的布料已经濡湿。
这是发情期的勃起,塔里克已经经历过几次。在远离欧米茄的情况下,阿尔法的发情期不会太强烈;但也会持续几天,而且必须反复解决坚硬的鸡巴问题。
塔里克叹了口气,只觉得燥热烦闷,实在没有心情手淫。他疲惫地抬起眼,看向窗外的码头和池塘,也许……
几分钟后,塔里克站在码头上,敞开裤链,勃起的鸡巴暴露在清晨的凉风中。羞耻感转瞬即逝,因为这里没有人会看他。
森林茂密而孤独,湖泊平静而死寂,甚至没有虫鸣鸟叫。塔里克握着肿胀的鸡巴,感受着滚烫的皮肤和凉爽的空气,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