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事，哥哥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怕你有危险。”
“喔。”
又是不冷不热的一句话。
“生气了？”
“哥哥错了，回去给你带糖？”
盛娆讪笑一声，哄小孩呢？
心底嫌弃着，嘴角却勾起了弧度：“行。”
说完，余光一转，瞥向不远处，白露已经醒了，她细眉微挑。
“哥哥还有事？要是没事我挂了。”
虽然隔着电话，但晏迟隐约听到盛娆那边有吵闹声。
“好。”
挂了电话，盛娆走过去，见白露脸色难看，神情也有些异样。
“怎么了？”
白露抿唇，想到她前两天遇到的人，面色又变了，攥紧掌心，声音压低。
“我看到他了。”
白露口中的他，只有盛娆知道。
他叫程文博，是白露的前任，只可惜，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盛娆刚认识白露的时候，她的性子不像如今这么洒脱，有点腼腆且内向。
后来，她自己看开了，就变成如今这般，洒脱性子。
闻言，盛娆神色微凝，眉间上挑。
“没看错？”
“是他，一定是他，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娆娆，他为什么还不死啊！”
白露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激动，眼眶很红，布满了血丝，还有点失控。
这样的她，就是莫寒也少见，更别说苏禹行和凌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