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早就知道任轶住这家酒店,故意让席恩泽慢一点上来的。
“谢谢哥哥。”
盛娆懒得和男人计较,毕竟白露还等着药。
这边。
傅家。
一人走到傅杭身边,沉着声:“傅先生,上面那几位让我来提醒您几句,别忘记了自己是谁。”
“笼中鸟,终究是笼中鸟,飞不出去的,别妄想了。”
那人说到最后一句时,余光还不忘瞥了眼傅杭。
眼神轻蔑,倨傲。
傅杭眼神扫过去,气场十足:“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
那人拧眉:“傅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替上面的人传个话。”
傅杭慵懒的掀着眼皮,掠过去一眼:“所以?”
他的话音,嚣张又带着冷意。
言下之意:狗腿子不该有点狗腿子的自觉?
那人闻言,气不打一处的来。
分明傅杭才是议事会养的一条狗,他还敢看不起他?
要不是议事会觉得傅杭还有点用,他早就被议事会当成弃子了!
“您最好还是按照他们说的,尽早拿捏住盛娆……”
不等那人的话说完,一阵吼叫声激得那人头发发麻。
他转头一看,一只雪白老虎正朝他走来,面露凶色。
眼看着见老虎近在咫尺,还咧开牙口,嘶吼两声。
那人一个哆嗦,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这,这怎么会有老虎……”
傅杭慢悠悠道:“它向来喜欢咬畜生。”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