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给厂里的承诺便是,昨天就会让温浅去厂里说明白情况。
可是温浅昨天并没有去。
他们只能暂时拖着,说温浅回娘家去了,如此才又拖了三天。
如果温浅明天不能去厂里说明情况,说那举报信不实。
最起码大部分不是吧,那他们儿子的工作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无论如何,温浅都必须,一定要去厂里说明情况。
不管用什么方法!
而揪着温浅家里有野男人这事恰巧就是最容易也最能拿捏住一个女人的命门的。
邓火英想到这里,便不再看温浅,而是看着温浅外婆,“您自己的外孙女会不会医术想必您自己知道,现在只是我们自己过来私下找您说,已经是全了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分,给温浅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们一再的只是不承认,那不好意思,我们就只能报公安了。”
邓火英转头看温浅,眼里的威胁意味很是明显,“你偷男人还恶人先告状的弄走你男人五千块钱这事,我想我们也是能说道说道的。”
邓火英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自信。
她上面也是有人的,而且来之前就已经打好了招呼。
如果温浅这边可以说的通,愿意自己担责,去厂里说明情况,那么她便不会报公安。
否则她只能让温浅去公安那里待一待了。
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村姑娘,进了那里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到时候吓一吓想来温浅很快就会同意去厂里说明情况的的。
她其实也不想这么对温浅。
但,温浅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她也没有办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