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帮我了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哭吗?你知道奶犀为什么笑,老爸为什么凶我吗?”??
封铭天的许多问题让苏墨无言以对,但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就算我不清楚这些,可你难道不介意他们笑你、凶你?”
“奶犀笑我一定有她的道理,老爸凶我是因为他觉得我在这种场合哭太丢脸。
倒是你,到现在都没向奶犀道歉,这就是你们苏家的教养吗?”封铭天理直气壮的昂着头。
苏墨被怼的哑口无言,却不允许他看轻苏家:“她假摔,我需要道歉吗?”
闻言,钟小犀一阵无奈。
或许在大家眼里,她就是绿茶本茶。
如果被外人知道投资协议的补充条款,只怕隆城、江城的名媛淑女们又该众筹搞臭她了。
她正想着,思绪就被苏墨的惊呼打断。
“天天,我的裙子只此一条!”
原来,封铭天扯掉了苏墨礼服裙摆外罩的薄纱。
虽说薄纱被扯掉了一半,?却油然而生一种缺憾美,也挺好看的。
可惜,只有钟小犀这么想。
“天天,你太过分了!”封牧晏内心的潜台词却是‘儿子干的漂亮’。
他寒着脸命令道:“还不向你小姨道歉?”
“我觉得小姨的裙子这样也很好看呀,我需要道歉吗?”封铭天歪着脑袋据理力争,还不忘补充道,“这是小姨刚刚教我的,难道苏家和封家的道理不一样?”
闻言,封牧晏勃然大怒:“封铭天,谁准你胡搅蛮缠?!道歉,立刻马上!”
好个封牧晏,居然说自己胡搅蛮缠?
苏墨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提着裙摆怒气冲冲的走了。?
送走了瘟神,封牧晏一只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揽着钟小犀,朝盥洗室走去。
顾止微听说苏墨跟封牧晏吵起来了,急匆匆赶来调停,却见封牧晏揽着另一个女人离开,她紧跟上去,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钟小犀感觉好多了,独自进女士洗手间,果然见到苏墨在对着镜子发脾气。
“你迫不及待的跟来看热闹?”苏墨的口气冲的惊人。
钟小犀却无所谓的笑笑,盯着她的裙摆打量了一番,从备用物品的抽屉里翻找出针线包。
见她蹲在自己面前,苏墨戒备的后退:“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