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参见父亲!”陈琅躬身行礼道。
陈撼山微微颔首,然后指着旁边道:“先来坐。”
“是,谢父亲。”陈琅恭敬的在旁边坐下。
他刚坐稳,陈撼山就开门见山道:“你为何要悔婚?”
“父亲,顾轻颜不适合孩儿,孩儿也不喜欢她。”陈琅直截了当道。
“胡闹!”
陈撼山闻言怒极而笑,喝斥道: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岂容你儿戏?况且顾轻颜温婉贤淑,其父又与我有救命之恩,你竟敢嫌弃她?”
“父亲误会了,我没有嫌弃她。”
陈琅连忙摇头,而后正色道:
“是她一直以来嫌弃孩儿,而且她整日跟王将厮混在一起,这样的女人,不配入我们陈家。”
“你说的是真的?”陈撼山半信半疑道。
“孩儿绝不敢欺瞒父亲。”陈琅斩钉截铁道。
“哼,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如此儿戏。”
陈撼山冷哼一声道:“这婚约,是早就定下的,轻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顾伯伯自然会管教,哪能就这么撕毁了婚约?”
“爹,救命之恩,这些人你帮助顾家那么多,也早就还清了,何必非要强求孩儿娶顾轻颜呢?况且,刚刚在顾轻颜的怂恿下,那王将和我定下了赌约……”
陈琅将刚刚在书院中发生的一切,重新说了一遍。
当他说完时,陈撼山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
“你说轻颜她……还有你,你怎么能定下这种赌约?”
开什么玩笑,自己这儿子他还不了解吗?
大字不识几个,居然跟人比诗词,这是找死吗?
要是真输了,他们陈家的脸,可就被丢干净了。
想到这里,陈撼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陈琅。
“爹,你放心,三日后的白鹿诗会,孩儿一定不会输。”
陈琅却显得格外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