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呀,开门啊。”
敲门声持续不断,而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我三两下穿好鞋下床开门,我打开门,门外站了一个20岁出头的时髦女性。
她穿了一双过膝的长靴,一件修身的长风衣,看起来疲惫不堪,风尘仆仆,而且看穿着打扮完全不像是这个村庄里的人,相反,像是跟我们一样的外来人。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这个封闭的小村庄里,很少会有外来人。像是我们一来,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如果这个奇怪的女人也是跟我们一样从外面来的。那我们没有道理不知道啊。
因为我们比较特殊,我们是他们请来的。这个女人就算跟我不一样,她是自己过来旅游的,或者是暂时居住在这里的。那这个很少来生人的小村子来了人,我们也会从村民的日常交谈中听到有关于这个的消息。
我搜索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很明显我白天的时候没有听到一点儿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所以说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凭空出现的。
虽然我的脑子里略过了这么多的想法,但是现实中也就是过了几秒钟罢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跟她打招呼,问一下她是干什么的,这个人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遇见了麻烦,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我听见她这么说,立刻警惕了起来。“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谁告诉你我们最近遇见了麻烦。”我像一个机关枪一样连续不断的发出了疑问。
因为我们最近遇见的麻烦是半夜的女人哭泣声音,而这个奇怪的人她的性别,正巧也是女。
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在心里就先入为主的把她列为了怀疑对象。我感觉到我抓着门把手的手都在抖。我脑子里想的是下一秒只要这个女人有动作,我就立刻把门关上。
这个女人笑了笑,把手插进了兜里,然后掏了出来。我一看她的动作手一哆嗦就把门关上了。但是关到一半却关不动了,我抬头一看,是这个女人,她用手推住了门。
她看似轻松的一只手轻轻的推住门,但是我却无论怎么用力都关不上门。这个时候感觉到不对劲的井泽然跟牧白也从床上下来了,我们三个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这个奇怪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个刚从兜里掏出来的蜡烛说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遇见了你们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现在能救你们的只有我。”
说着这个女人缓缓地举起手中的蜡烛说道:“如果你们再遇见奇怪的事情,只需要点燃蜡烛,就可以解决。”
莫名的我有点相信这个女人可能真的是谁派来救我们的,所以我放松了警惕,使使劲儿拉开了门,说道,“你进来,我们仔细说吧。”
谁知道刚才我关门的时候,伸手阻止我关门,现在我请她进来,她却是一脸的拒绝,摇着头后退就是不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