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心下有个疑问,我随便拉了一个在我身边的村里人过来,问道“他妻子到底怎么死的呀?现在尸体在哪?”
那邻居也对我不加怀疑,“说是昨天晚上半夜吐血死的,我们也不大清楚。他今明早上才发现的,于是找人送到火化厂。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病因……”
我听了之后暗自寻思着,“他老婆之前有没有生过什么重病?”
那邻居摇头,“他老婆可比牛都壮……”
这就有意思了,平成一个身体健壮的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得得病?
“兄弟,你先别哭了,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婆到底害的是什么病?”我道,“你怎么也得告诉我们个病因吧。”
房建国双眼哭的通红,“我哪里知道是什么病,平常身体好的要死。昨天晚上洗完脚,说是觉得心口憋闷的慌,我当是小事儿,也没有管她,晚上说是要起夜,我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也不知道那些事情。”
“那你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对吧?”我问,“直接送到殡仪馆了?”
有个邻居直接站了出来,这家伙20岁上下,倒是肌肉十分的遒劲。他对我做了一个揖,然后说道,“建国大哥央求我的,我家里和殡仪馆那边有些联系,于是便给他便宜了些。原本需要等个两三天再火化,但是我们这些村里面经常说,时间长了反倒不好。”
“也真可惜了我的妻子。”房建国继续大哭。
我原本以为自己抓到了点儿证据,结果没想到,这简直被人销毁的一干二净。那周围人显然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去,就算是想到了肯定也不会当面说的。
z国人也就这一处好,也就这一处不好,那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要是身体有恙,那估计就是急性病了。”牧白这家伙冰雪聪明的很,他怎么能不知道我的意思呢?只不过现在我把局面弄的有点尴尬,他赶快来给我下台。
“我也不说旁的,昨天人家也招待了我们,结果我们也没有好好的回礼。说是想要去烧个纸钱,怎么也送上人家一程。”我的语气先缓和了不少。
房建国点头,“我还以为法师说我害死了我老婆呢?”
真的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觉得自己的后脖颈一凉。我还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的,你最亲密的人往往就是害你的人。
“这怎么可能呀。”牧白道,“你们夫妻那么恩爱,我们看了都羡慕了。”
旁边的那些邻居们也都在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