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白苏约陈念惜打网球,两人熟络到陈念惜可以在白苏面前无意识地撒娇的程度了。
白苏使了些坏心思,把球故意打得让陈念惜满场跑,小家伙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毫无游戏T验感地挂在网上,球拍从掌心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脸红得厉害,这次不是因为害羞,单纯就是跑多了,累着了,也猜到是白苏故意为难,两颊鼓鼓的,一副生着闷气的小包子脸,嘟囔着撒娇。
“你让让我嘛。”
幼圆的杏仁眼从下往下巴巴地仰视着白苏,嘴唇红润,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polo领露出的后颈是nEnG生生的白,白得纯粹,白得没有丝毫瑕疵,沾了汗,还囚住了一小缕细碎的乌发。
娇憨惹人怜,甜到白苏心底了。
“好,好....”
白苏笑得说是心花怒放也不为过了。
当天晚上,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突然醒了,她坐起来扶着胀痛的额角。
窗帘没有拉得很严实,一条皎白的光柱横在她小腿边的位置,随着她的动作水一般流动着。
头不再痛了,她也起了兴致,lU0露的纤细小腿嬉水般蹬了几下,将那光柱蹬得细碎。
“念念。”
伴随她呼唤声落下的是两声极轻的敲门声,躺在床上烙饼的陈念惜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快速将被子将头盖住,假装自己已睡下。
站在门外的白苏没听到回应,唇角忽地g起一抹笑,手握着门把手往下一按,门开了。
她开门款款走进来,背过身关门的同时也落了锁。
”啪嗒——”
床上的小山丘抖了抖,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黑暗中那双莹润的美目依旧波光流动。
美杜莎一样的nV人在深夜进入她的房间,将纯白的羔羊吃g抹净。
第二天一早儿白苏罕见地出现在了周家的餐桌,为什么是罕见呢?
因为她是那种常见的出没在写字楼的officedy,早餐通常都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一杯咖啡再配一个羊角面包,猫一样的胃口,养出的窈窕纤细身材。
知道夫人下来吃早餐,在厨房忙活的赶紧给她煮咖啡,顿时咖啡浓郁的苦香四溢。
周新成是中国味,早上必定来一碗暖胃的粥,边看报纸边喝粥,他只是看了娇妻一眼,什么也没说,深沉的目光重新放到摊开的报纸上。
他和白苏有太多不一样的习惯了,也许正是被这种截然相反x1引,他在妻子Si后20年娶了白苏,一个年轻的,耀目的,鲜活炙热的nV人。
陈念惜不敢看白苏的脸,也不敢看周新成的,只是低着头默默喝自己的粥,吃掉充满了鲜香蟹h包。
白苏的目光在陈念惜脸上一扫而过,她端起咖啡,尾指优雅地微微翘起,长长的眼睫敛住眼底的秾稠的深sE,仰起高傲的天鹅颈,雪一般白皙的脖颈微微滑动着,她抹了红的饱满的花瓣唇在杯沿留下了一枚香YAn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