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带着角铃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稍稍平复了虞秋濯心中的焦灼。

    她倚在栏杆上,不远处宫道长廊上,冷冷清清,看起来极为萧瑟。

    她以为是皇宫太大,宫人疏忽,就也没多想,刚想转身,脑海里一句话闪过。

    不是,她死的那口井,在宫道旁...

    寒风吹来,吹得她全身毛孔都要炸开。

    她急切回过身,抓住栏杆,往那处瞄着。

    那宫道很长,与永乐宫隔得并不是很远...

    仿佛有一闪而过的念头。

    虞秋濯下楼,她的小脸蛋被风吹得通红,她捧着热茶,在炭火前取暖,火光将她的脸映得柔和起来。

    “流珠,嘉贵妃进宫有几年了?”

    “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嘉和二十六年吧。女君,你怎么问这个?”

    虞秋濯眯眯眼睛,星子在她眼里跃动,“没什么,你去查一查。”

    “我记得你说,那日去摘桔子,碰到了她宫里的人,那她在宫里这么多年,明知酸得很却还派人去摘。”

    ......

    赵府

    “郎君,你真信他?”一旁为他添烛的阿俊问赵观砚。

    赵观砚面不改色地擦着弯刀,刀身通体泛银,刀柄上刻了一枚小小的梅花,刀尖锋利,在烛光下,闪着银光。

    他将刀收入刀鞘。

    “再看看吧。”

    阿俊小声嘟囔着,“不信你还半夜去找人家...”

    赵观砚面色一变:“你找打是吧?”说着就抄起弯刀作势要招呼过去。

    阿俊求饶:“不不不,郎君,我是怕...怕...”

    “怕什么?”

    阿俊看着心一横,豁出去了,“怕郎君你栽进去了!”

    赵观砚想也没想:”呵,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