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韩平一脸尴尬的站在了原地。
“傻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勘察现场。”
“喔。知道了,队长。”
秦逸忍俊不禁的与韩平做着现场采集。司徒月邪不禁摇头苦笑:真是个活宝。
“小邪,有什么看法?”
司徒月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用问我了吧。”
“你小子。”
司徒月邪笑了笑,进而又一脸正色道:“这个人,不简单。”
“嗯。不过这起命案应该与我们处理的案件没有瓜葛吧。”
“王队长,你说我们会不会再一次中奖?”
“中奖?”王琨闻言愣在了原地。他清楚的知道司徒月邪口中“中奖”二字所包含的蕴意,但是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比喻还是有些让他哭笑不得。
“我们应该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吧。”
“不见得,就凭这首诗,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司徒月邪轻叹了口气。
“算了,别想了,回局里吧,我们现在就连死者是谁都还不知道呢,别这么早下定论。”
“嗯,那我们回去吧。”司徒月邪与王琨一前一后走出了地下室,留下了一脸委屈的韩平与秦逸。
警局,会议室内。
王琨放下了手中的勘察资料,对姚娜使了个眼色。姚娜会意,起身站在了投影仪前,“死者姓名与身份我们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需要小灵确认,再做颅相还原。我先说下现场情况,案发现场是在市郊一所废弃楼栋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曾是原住居民堆放杂物的场所,这一点从地下室中陈旧的桌椅和腐烂变质的蔬菜就可以看出。现场的门锁是一把老旧的石锁,这把锁有被钝器破坏过的痕迹,经查证是三名报案人所为,目的就是进入室内打牌赌博。”
秦逸手中拿着勘察报告接过了姚娜的话茬,“据勘查结果显示,现场遗留有多枚足迹,一一排除之后,其中有三枚残缺的足迹较为可疑,其中两枚足迹长度在十公分左右,另一枚足迹长度在二十公分左......”
秦逸还没有汇报完毕就被王琨所打断,“到底是十公分左?还是十公分右?还是十公分整!你就是这么勘察现场的吗?这么模糊的数据也好意思说出来丢人现眼!”
“这......”秦逸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
“队长,您也别怨秦逸,现场的足迹毕竟是残缺的。”姚娜忙是打着圆场。
“我还没说你呢!干了这么多年警察,看了具腐尸就吐成了那样?还是在案发现场,你这是在破坏现场,知道吗!”
“队长,我......”
“你什么你!”
众人皆是低头不语,他们不清楚为什么突然之间王琨变的异常严厉,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司徒月邪知趣的没有言语,或许现在沉默便是最好的发言。良久,王琨掐灭了手中的烟蒂说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