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暗自心惊,一震手中银枪以枪头指着那人,说:“你是人是鬼?”
无人应答。
徐飞眉头一皱,欲上前,可脚下一塌触动了机关;
他暗道不好。
果然,伴随着嗖嗖几声,无数只箭矢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此时再想跳起来夺过箭矢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跳得起来,总不能不落下。
无奈之下他只能挪腾着自己的身体同时以银枪震开飞来的箭矢。
密密麻麻的箭矢总共持续了十秒有余才堪堪停下。
刘达见状,喊道:“飞哥,情况怎么样?”
“应该没事儿了。”此时徐飞喘着粗气将手中的银枪请回肩上,从口袋里面拿出绷带包扎了一下刚才被箭矢擦破的伤口。
等众人都来到这祭坛上,无一不震惊面前这个端坐的人,经过千年之后连神韵都保存的这么完好,这绝对是史无前例。
丁安河嘿嘿一笑:“这玩意儿弄出去少说得卖几个亿吧?”
“几个亿不几个亿,最起码无期起步。”刘达说。
“没劲。”丁安河吊儿郎当的走到那人旁边,伸手拍了一下这人的肩膀。
下一秒那人就散成了一堆沙子。
这!我草,我的钱。
丁安河在一旁吓了一跳,但偏要做出一副肉疼的样子。
徐飞上前在他后心拍了一下:“不用怕,这不过是风化了,印加文明当初那么璀璨,有将人保存千年不坏的方法也在意料之内,不用太过惊讶。”
随后他转头对白猫说:“老白,现在怎么办?我们已经走到尽头了,可是没有看到那畜.生跟失踪的人。”
“不应该的,为什么那畜.生的气味到这以后就消失了,这地方四周不透风,我也闻不出所以然来。”白猫跳到徐飞的肩膀上。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之时,先前通过的山洞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震得他们脚下的祭坛都倾斜了一下。
有人来了!
从祭坛上跳下来之后,众人严阵以待。
但看到来人之后,却又有些哭笑不得,恍然大悟中不免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白猫口中那十几个负伤被吸血蝴蝶拦下的人,就是丁安河的那些部下。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甚至有几个血还没凝固,但这十几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愣是没当回事,他们看着丁安河,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