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满城妖邪尽数入画,陈年随手一枪划开阴土门户,迈步走了进去。
监天司的令牌悬浮在陈年面前,他闭目感应了一番,手中印诀连变。
一道道气息被他从令牌中剥离出来,又一一打散。
重复数次之后,陈年看着令牌中的符篆,不由摇了摇头。
这令牌乃是黑衣人的随身之物,鲜少有外人接触。
要想通过其上的气息探查监天司其它人的消息,着实有些困难。
“不过这个符篆...”
陈年眼神一凝,黄布裹枪,旗门招展,驱邪院印凌空悬浮。
四天同闭,黑风再起,一抹圆光在陈年面前浮现。
“见过掌令师兄。”
“又为何事?”
大殿之中,端坐主位青年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骨简。
“定州那边的魂灯方才又灭了一盏。”
青年挑挑眉,放下骨简,注视着来人。
“这次是何人?”
“那两位的师傅,而且触动了魂咒。”
“外面的人果然靠不住,这点事都办不好。”
青年冷哼一声,说着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带我去看看。”
师弟快步跟上,边走边抱怨道:
“定州那么好的练法机会,师傅为什么不让咱们去,还非要守着这魂灯。”
“练法?”
青年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师弟:
“朝廷的祭祀不够你用的?非要去定州那搞得怨气缠身?”
师弟见青年表情不愉,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