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禁闭室的大门缓缓开启,发出笨重的巨响,是一种让人听到就能潜意识认定逃不出的声音。
他被你关在这个地方。“流火”首领这时比任何时候都更像阶下囚。
“这次又想让我陪你玩什么游戏?我的监管者。” 他有点咬牙切齿,“又带着你的新玩具来折磨我了?”
和过去一样凶狠。不过你总能找到他的可爱之处。
例如对他用“言出哔行机”时可以看到他的色厉内荏;用幻视面具时,他所见到对他来说特别的人依旧是你,你放下心来,言之凿凿宣称给他打上标记他就是你的人了。
“认主的野兽一旦被弃养,最危险的就是抛弃他的主人。”是啊,他给你的定位就是——他的主人。
你已经知晓他的态度。就让一切结束在今天吧。
你没有将能让猎食者即刻陷入狂化的喷雾直接向他喷洒,而是喷在了自己的手腕,抚摸向他的头顶。
如果你没有猜错的话,这种味道应该像幻视面具,显现出猎食者最馋的味道。所以你喷在腕侧,一个易于挥发气味的部位。
……总不至于是你自作多情,他最爱的还是蜜瓜味酸奶罢……
所幸还是奏效了。你以自身为饵诱他情动。
他的皮肤变得滚烫,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你看着他渐渐陷入情潮而恍惚的神色,心情忽然一点点好起来。
“这是最后的游戏。赢了我就还你自由,怎么样?”你莞尔,“我保证。”
只要他挺过最后这一次,找回关于人的记忆和身份,就能自由了。
他愤懑地从笼子里仰头瞪向你,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胸脯因气喘而剧烈地起伏。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疯子、怪物,还是可怜的囚徒?”
是祁煜,只是祁煜。
他试图扑向你咬向你,你不留情地推开,又扣上方才弹开的止咬器,避免他承受不住真的把你咬死。至少在他咬下来的一瞬间,止咬器刺破皮肤能给他痛到清醒。止咬器通上电流,闪烁着点点红光。
耳坠晃晃悠悠和止咬器相得益彰。他说过你总喜欢往他身上戴东西,实在是这么美好的脸不打扮可惜。明明他也很喜欢,或许过去就爱臭美。
他还在嚷嚷,“……不敢把笼子打开?”
你将手伸进去,扯住他胸前的衣带把他猛地拽过来,又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他闷哼一声,咬牙咧嘴睨着你,粉嫩的唇上已经沁出薄薄的水痕,不知是汗渍还是津液。
就像果冻一样。你竟也有些意动了,喉咙不自觉滚动下咽了咽口水。
一把甩开他的脸,他趔趄跌坐回地面。似乎是捕捉到你的想法,略微得意地挑衅你,“……还不够。这种把对方完全拆吞入腹的欲望,你也有,对不对?”
对,他这句话说对了。你现在就想立刻把他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