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正泪眼朦胧着,不然兴许能看见你神色中掩饰不住的疼惜……大概也不能。他现在已经被撞得不甚清醒了。

    他拖着沉重的锁链,想要抓住你,无力地挥了挥找不到支点。

    于是你倾身向前,一手揪住他心口的茱萸搓圆捏扁,另一只手扯住另一边的链条,左右来回刮在乳头上。你一直很好奇他每日走路,这根链条不会将他的乳头摩擦得敏感充血吗?这会儿终于可以试验一番了。

    乳头很快在你的逗弄下娇艳欲滴,薄得像再轻轻一戳就会破皮出血。火辣辣的疼痛下还有丝隐秘的快感,但是太疼了。他口中意味不明地呻吟着,无助地挠上你的手,试图推开你。

    可你的指尖犹如吸附在了乳尖,任他把你推得越远,你的手就夹着乳头提拉得越远。猛烈的痛感快感混杂着急遽传来,他的大脑如惊雷骤降轰然作响,身子抽搐着,仿佛被潮汐留在岸上的鱼拍打着沙面。

    然而高潮凝固在顶峰——你将尿道棒插进了他的马眼。高潮渐渐从他脑中消逝,身体尚未释放却让他不上不下,无端悬在半空。

    他终于隐隐有些崩溃了,推开你,“不要了不要了……我讨厌你……”

    你真的如他所言退出了他。倏然的空落落让他下意识往前伸手,却扑了个空,心脏漏跳一拍,惊惶地抬眸寻找你。

    没有你。

    只有他乱七八糟的身体。胸前还是红红紫紫的掐痕,阴茎涨得狰狞,难受地被一根细棒堵着尿道,腿间还有润滑液干涸的粘腻感。

    他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了,是又被你丢下的梦吗?

    他不该乱说话的,连他的梦里你也不要他了。

    缺氧让他天旋地转起来,很努力都呼吸不到空气。

    你只是走到他身后的道具柜,想换一个更粗的道具,加把劲让他精神海崩溃就可以关闭激活器了。怎么一转头他就跟失了魂一样,你预想的很多手段可能都用不上了。

    挥手解开束缚住他的铁链,他颓靡地瘫在地上,动作没有什么变化。

    他的精神似乎摇摇欲坠了。你皱着眉上前压制住他,凑上他的脖颈啃咬着。再次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他的后穴,抽出前端的尿道棒,双重剐蹭让他的情潮轻而易举地卷土重来。

    你一手撑在他胸前,一手向下攥住他可怜兮兮吐着水却无法射精的阴茎,用指甲轻巧地滑过冠状沟,又靠掌心的纹路在他已经很敏感的龟头上粗糙地磨蹭着,施力、挤压、打转。

    早在你重新靠近他时,他就泪眼婆娑地抽泣着,紧紧攀上了你的肩膀。前端和后穴的快感太超过了,他很想说“不要”,又拼命咽了回去,睁大眼睛想看清你。

    咬……你咬他了。你咬他也会变成同一类人么……你们,终于要永远在一起了吗?

    “为什么,此刻我所唯一能看清的……只有你?”终究抵不过汹汹的潮水铺天盖地将他淹没,在晃悠中眼神渐渐失焦,就要昏迷过去。

    刹那间,你对准激活器咬透肌肤,血丝沁出融在汗里。

    直至激活器罪大恶极的光亮消失,你的心才落回原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细细用眼神先将祁煜轻抚了一遍。

    凌乱得一塌糊涂啊……狼尾湿腻地黏在颈侧,禁闭室暗红的光为他汗津津的胴体镀上一层淫靡肉欲。珠玉般的眼眸惫懒阖上,长睫沾着泪乖顺地簇在一起。

    随着你起身的动作,他攀在你肩上的手就要滑落,被你眼疾手快接住,柔柔放在一旁,白皙的手腕脚腕都被箍出红痕,刺目得很。

    巨物的抽出在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嗤”一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响亮。红肿软烂一片,他要是醒着肯定痛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像过往一样不以为意。可这是对他伤害最小的方式了,你一点也不想用那些刑罚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