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反应过来,手都颤抖了下,无意识向下屈了屈指节。正好夏以昼含得深,一时不察被你抠到嗓子眼,皱着眉干呕了下,眼里都泛起生理性水花。你慌得一下子抽出手,正想着要做点什么。
你很少有被动的时刻,面对哥可能是有种雾里看花的不真切感,想触碰又缩回手。你看着他依旧泛红湿润的眼尾,亮晶晶的薄唇,不免情动。很陌生的哥哥,和平日里截然相反,几乎是有点可怜,乖顺,讨好。你恍惚间要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唯一,乞求你不要抛弃。你心脏有些抽疼地扯了扯。
夏以昼倾身向前,你被迫向后仰,温热的气息近距离扑面而来,很干净。他像巨型犬从你锁骨,脸颊嗅到鼻尖,又吻向你的身体。细致而虔诚,你几乎都能底气十足地确认自己是他唯一的宝他的主他的神。
若我告解,请主宽恕。
他动了动evol,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道具,一边倾身环住你的腰给你穿上,一边从你鼻尖吻上眉心。
你看着夏以昼不敢看你,却松松圈抓着你的手去解他的浴巾。不知道他今天哪来的这样……像是孤注一掷的勇气。甚至是这种方式。心头叹了口气,隐约猜到了他或许知道了什么。你不知道自己和他身上都有什么故事,至少在现在,你只知道,夏以昼就是你哥。
你第一次主动向夏以昼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轻柔地跨上他腰间,使力将两人位置调换。你啃咬着他的锁骨,时不时伸出舌尖逗弄两下。你呼吸所过之处,夏以昼的肌肤都泛起薄红,整个人在你身下颤栗,就要化成一滩春水漾起涟漪。他无意识想蜷缩,却被你拉过双手,扣住手腕抵在头顶,双腿也被你抵住内侧,强硬掰到两边。赤裸的人就呈大开状,春潮带雨。
夏以昼头偏向一旁,还闭上了眼。不想瞥见自己在妹妹面前这么羞耻的样子。你无奈,刚不很主动呢吗?你松开扣着他的手,模仿他刚刚的动作,扯过他的手解自己的衣服。夏以昼像被烫了一下倏地收回手,你气笑了,三下五除二褪下衣物重新跨坐上来。看他还闭着眼,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好整以暇地等他反应。
夏以昼感受到陌生的柔软,愣了几秒,几乎要从你身下弹起来,却被你压制着动弹不得。你坐在他劲瘦的腰腹,坐感很好很安心,顺便攥紧他手腕在自己身上游走,嗯,哥的手掌也是宽厚舒适。然后你惬意地观赏他生动的神情。
他反应怎么比你还大?别说脸耳朵脖子了,连白皙的躯干都一片潮红,伤痕在其上仿佛残阳铺水中。平日里暖融融的眸子被刺激得沁出泪花,半睁不睁。夏以昼呼吸滚烫,喘息颤了几下,手软得无力挣不开你,抿紧唇摇头。
你看逗得差不多了,握着他手抚上假阳具,埋怨似的嘟囔,“哥你这么贪心呢……”夏以昼本就又羞又恼,这会你还打趣他,直接气笑了。evol捞过润滑剂“啪”地塞你手上,背过身去。他的背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这是为了你而生长的。你爱不释手地流连在上面。
套上指套,你没打招呼就探进夏以昼后穴。未经人事的后穴第一次感受到异物,夏以昼不适地晃了晃腰。你看着两瓣雪白在面前晃,习惯性地拍了上去,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不可置信地倒抽一口凉气,想扭头瞪你。你趁机又塞了一根手指。太紧了,两根手指就有些动弹不得。
“疼的话可以求我。”你恶劣地笑笑,可恶的夏以昼也没少欺负你,仗着自己高又有 evol 几次顺走你东西了?不还就算了,还故意看着自己蹦着抢,还摇头晃脑学你说话!
夏以昼当然不可能求你,你知道他总想作一个无坚不摧的哥哥。但是,你会让他求你的——在他情到深处。心里的小人一个坚定地攥起拳头,另一个却哀哀叹了口气,要是夏以昼能相信自己,让自己站在他身边就好了。不要再一个人去面对了。你们是一家人,不是吗?你们只有彼此了。
你走神回忆起似乎很纯洁的兄妹情,回过神来又被夏以昼撅着屁股塌着腰的浪荡冲击到。你突然茫然地顿住了,一时难言。
夏以昼被撑疼,攥紧床单,趴得更低,感受到你不动,无师自通地把臀翘高迎合你的手指。你猛地多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抽插几下又抽出,只留两根在他穴里。夏以昼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还没感觉到疼痛过后的充实,空虚便接踵而至。你慢悠悠地在他后穴搅弄,他心痒得扭动几下腰肢哼哼着。
“别……别闹了。”夏以昼把脸埋在手心,闷声道。你挑眉,以为是哥哥就敢这么跟自己讲话吗?你还是不紧不慢的抠弄着他的后穴,探索着。“我哪有闹嘛,哥哥你不满意?”
他哪里敢说不满意,却实在空虚得紧,纠结了几番,终是无奈地央求道,“哥难受……”“那怎么办呀?”你装得无辜,夏以昼埋在掌心的声音低不可闻,“想要,多一点吧……嗯哼。”“就说这?不够呀哥。”你摸到一点凸起,指尖怼上去,随后便坏心思地在那周围打转,就是不给予。
夏以昼敛下眼皮,蓦然想到今天收到的照片。那个人……一定会玩很花吧。你会不会觉得他无趣……他心脏一紧,竟又再次萌生退缩之意。并不是因为他人,都是因为妹妹。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自小有什么东西就会要立刻争取到,妹妹想要什么更是保证送到她面前。他在人前自然能泰然自若地宣示主权,可他终究不敢确认你的心。他就算再怎么想把你圈起来一辈子只有两人在一起,也无法真正违背你的心意,只会退出你的生活,躲在角落看你。没有你的许可,其实他无能为力。
苦涩漫上心头,一滴泪无意识滑过耳廓没入柔软的枕头。他的指关节都因为情动变得红红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自己是哥哥啊,一直以来都是主动点的。
你半天没听到答复,有些奇怪,强硬地掰过他下巴,就看他鼻头双眼都通红跟哭过一样。你有些错愕,“难受哭了?”夏以昼想否认,唇瓣翕动两下又无声。他也没办法否认内心的龌蹉吧。他的目光黏在你被咬破结痂的唇上。猜都能猜到那疯狗有多肆无忌惮。
他没说你和秦彻,只是就着你的话微不可察的嗯了声,“不想操哥吗?”你惊得手都抖了抖。哥?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笑得像平常一样柔和耐心,仿佛他还是穿着无袖或卫衣,衣冠楚楚给你做着最平常的一顿早餐,顺手薅了把你的头跟你说早安。仿佛你的手指不在他的后穴里,温柔得和眼前淫靡的一幕丝毫不沾。
你说不出话了,但你又不想认输。一把把他推到一旁,自己舒舒服服躺下了。夏以昼愕然。你像之前霸占他的床一样呈大字型摊开,示意他自己坐上来。他抿抿嘴,也认命地摇摇头,叹口气跨上来。一寸寸进入他身体,他坐得艰难,像是费了很大劲微微喘着气,腿部发力,腿根绷出的肌肉映下流畅优美的线条。
你躺下的视角,恍惚间感觉哥的胸肌要遮天蔽日了。鬼迷心窍地伸出两只手抓了上去,跟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揉捏搓圆。夏以昼闷哼一声坐到了底,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好一会儿才聚焦看向你。
你没看他,只一巴掌拍在他坚实的胸肌上,勒令他继续动。夏以昼又出来那死样,“你在命令我?”你直接掐了把他乳头,给他疼得“嘶”一声,“不然呢?弯腰,给我吃。”夏以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光震颤。最后习惯性接上一句:“那我……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