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不疼？”他忽然问。
尹满月疑惑，“不疼啊。我为什么要手疼？”
“她脸都肿了，怕你打的手疼。”他蔫坏蔫坏的教她，“下次拿本书往她脸上招呼。”
“……”尹满月无语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打架的……我不经常打架的。”
这次是因为她总是说谢妄的坏话，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才恼火的。
“行了，知道宝贝是乖乖女。”谢妄不逗她了，只不过垂下睫毛的时候，眼底一片阴翳的凉，他道，“开始上课吧。”
尹满月发现谢妄很聪明，今晚讲的是物理，他几乎一点就通。
原本的计划是一天讲一小节，没想到结束时发现，一晚上两个人居然过了整个大章节。
照这个进度下去，一个星期，就能把高一上册的物理内容过完。
尹满月对于这样的成果很满意，临走时笑盈盈的夸他，“谢妄，我就说你很聪明，只要你肯好好学，我们一定能考到一个学校的。”
“那是当然。”谢妄把她给他画的饼搬出来，“你别忘了答应我的，到时候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