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眼,趴在窗台上吹风到晚上,直到把热热的眼眶彻底吹凉。

    姜娴在洱平市安安静静住了几天,付钱的时候手机才开机。

    她需要联系的人不多,偶尔失联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至于发给蔺元洲的那条出门的消息,对方甚至可能都当垃圾信息处理了。

    临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姜娴起了烧。

    她这晚歇息得早,睡到半夜感到喘息不上来,迷迷糊糊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打开灯,简单的几个动作耗尽了她的力气,像条搁浅的鱼。

    可能是接连几天的噩梦作祟,也可能是真的病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