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抬头看他。

    这时候眼底蒙上一层雾气,水汪汪的像是勾引,她被亲得狠了总会这样。

    蔺元洲脑海里仿佛一炮轰了过来,耳边嗡嗡直响,他有种反被姜娴捉弄的感觉。

    但其实没有捉弄,她就是天生有让人想发疯的本事。

    蔺元洲喉结滚了滚:“除了我,你还亲过谁?”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姜娴的锁骨上。

    这人又开始不正常,姜娴轻轻给他一巴掌,而后掌心托着下颌揉了揉,胡乱答:“亲得多了。”

    蔺元洲放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故意气我?”

    他眼尾泛红,张口咬在姜娴下巴上,锋利的牙齿叼着那块肉。

    “你属狗吗?”姜娴细白的手拍他脸上,不太清醒地状况下依旧扯了谎:“没亲过别人。”

    蔺元洲松了口。

    阳台门没关,吹进来一阵凉飕飕的风,把燥热的气氛都吹没了。

    蔺元洲套上黑色家居服,这会儿看上去不像有29岁,额前凌乱的发丝为他增添了几分青涩,看上去像大学校园里在球场上恣意挥洒汗水的学长。

    这不对。

    姜娴替他将那几缕不称职的发丝往上撩了撩,使他不说话的时候面相看上去尽量温柔。